樣,您是他的親長,您給他治好了,他對你更為感激,你再出面讓我們化解,才是最好。”
劉校理依舊搖頭。
“出面和解嘛,說句話的事,我自試試就好了,娘子無須如此。”他說道。
“只說話沒有誠意。”程嬌娘說道,“我決意要靠自己過好日子,所以不想被這事毀了我的太平居,也不想讓舅父知道,被綁送回江州,思來想去,最方便最直接能幫我的,就是劉大人您了。”
她說罷俯身將香囊再次推過去。
“還請大人憐憫我身世可憐,母早亡父不養親不待。”她說道。
一旁週六郎臉色難看,但強忍著沒有說話。
劉校理看著眼前的二人,視線最終落在那香囊上。
“那麼,我就姑且試一試。”他說道。
程嬌娘和週六郎這次忙一起施禮道謝。
“多謝大人大人大量。”他們說道。
“你們這些年輕人吶。”劉校理說道,語重心長,“遇到事不要衝動,不要瞞著家長,這件事我暫時與你們兜下,但待歸德郎回來,你們還是要和他說明的,都是自己的親長,有什麼可怕的,他們再氣再惱,也是要護著你們的。”
程嬌娘和週六郎再次施禮道謝。
看著這二人離開,劉校理慢慢的站起來。
“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