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可檸這孩子今天沒做卷子。
我也沒讓她出來罰站。
她自己主動出來陪李夏罰站。
這孩子,別被李夏這樣的差生帶壞了。”
王巫婆一邊說,一邊白了李夏好幾眼。
“主動罰站?”老劉有點懵。
“那可不!
多好的孩子,從來沒罰站過。
跟李夏走得近了,就被帶偏了!
劉老師你得好好看著他倆啊,白可檸別被耽誤了!”王老師夾槍帶棒,明裡暗裡諷刺李夏。
白可檸不想聽太多他們說這個話題,插話道:
“劉老師,招生辦的人等著急了吧,我們快去吧。”
老劉:“好。”
王巫婆:“白可檸,你圍著誰的校服?李夏的?圍他那酸菜缸衣服幹嘛,快脫了。”
李夏腹誹:王巫婆,你衣服才酸菜缸,你家全家都酸菜缸!
白可檸沒脫,有些扭捏。
老劉解釋說“她身體不舒服”。
王巫婆也沒多想,順嘴溜出一句:
“孩子,怎麼,褲子溼了?還是……”
王巫婆走向前,輕輕撩起校服,看到白可檸校服褲子上一小圈血漬。
立刻明白了。
“你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