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是說。。。,我是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
然後三人的怒氣都好像衝著我了,有點駭人啊。我情不自禁的摸摸腦袋,要是眼神能殺人,估計我也早被千刀萬剮了。
準備一下,明日出發。和光漂亮的薄唇裡冷冷的吐出這句話然後就轉身離開了。同塵也狠狠的剜了我一眼就摔門去了。看著剩下的解紛,到底怎麼回事啊。我又沒說什麼?解紛就懶懶的倚在門邊,看我,先生說你心思縝密適合斷案。
是。
你什麼時候到的夜閣?
十三天前。
之後一直和先生在一起?
五日之前分開的。暗自納悶,和先生有什麼關係。
案子呢?
十天前。
那時先生在何處?
和冥閣主還有我在向南方的路上。
可有經過案發的任何一地?
不,方向不同。
解紛,你問這個幹嘛,你是說先生?
不可能,先生絕對不可能做的,一直和我在一起呢。
那你還懷疑什麼。。。,
我說明煦公子和先生什麼關係啊?我開始有點明白了,可其實還糊塗著。
你!然後解紛就毫不掩飾的笑了,好大聲,好久。然後就把和光同塵都喊了過來。
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次。
我是說明煦公子和先生什麼關係?
然後,然後和光同塵就呆若木雞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和光就咬牙切齒的揪了我的衣領,那惡狠狠樣子也嚇了我一跳,和光一向都溫和,只有吃了虧時才會如此發飆。我難道欠了他什麼嗎?
先生姓什麼?
。。。。我本想就不答,可看到和光那副鬼魅般的樣子就老老實實的答了,姓木。
再想想。語氣雖然溫柔可卻讓人毛骨悚然。想想他調理人的本事加上同塵也一副同仇敵愾的樣子,我還是老老實實的吧。
姓柳。
嗯,不錯,還記得先生姓什麼。
然後呢,然後呢,姓柳怎麼了?先生姓什麼不都是先生嗎,有什麼可稀奇的。和光的臉色更嚇人了。見我還是一副懵懵懂懂的樣子,解紛趕忙提示。
冥閣主怎麼叫先生的?
冥閣主,你們先生?
我!解紛好像要噴血的樣子。
再想想。語氣似乎有點無力。
嗯。。。煦!冥閣主有時候會叫先生煦。啊,對啦,還有會叫明煦的時候。
明煦?咦,明煦。好耳熟。我似乎明白了點什麼。和光鬆開手,一把推開,力氣大的我一個趔趄,險險的穩住身形。
先生叫什麼?和光清麗的嗓音傳過來。
柳,明,煦。我喃喃的說出口,似乎不敢相信猛一抬頭,見他們三個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這。。。
可先生從沒說過啊。我有點委屈。你們怎麼知道的。
你。。。,和光的樣子好像要吐血,先生也從來沒瞞過咱們啊。
你這個。。豬頭!說完,和光又甩手走了,同塵拍了拍我的肩,小心吧,光兒估計會氣你很長時間,而且,你知道,光兒很小氣哦。先生說這叫睚眥必報。撂下這句似是提醒也算是威脅的話,他也跟著去了。我就呆住了。
先生啊,我那麼溫和的先生,是明煦公子嗎?以為這種只會在傳說中出現的人物竟然就在我的面前。可我全然不知。不對,不對,先生才多大啊,明煦公子可是十多年前成名的。
解紛呵呵一笑,先生十七歲便手刃仇人,報的家仇了。收了咱們時早就名聲在外了。這,以為先生那麼清朗的人定是無風無雨的長大的,可說起來比我們任何一個都艱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