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幫我分析分析,是誰會住到那麼偏遠的城堡,然後殺那些孩子呢?他的作案動機是什麼呢?”安晴還沒等鄭賀關上門,就開始半問半自言自語起來。
“我說安SIR,您這也太提速了吧,總得和我說下你開會內容和具體情況再發問啊。我還什麼都不清楚呢。”同事們從沒把安晴當女人看,以她的辦事效率和勇氣,足足比過了男人。
“哦,對,忘記和你說了。你先看看案子吧。”說著,把剛才開會的檔案扔給了鄭賀。
鄭賀看了檔案,感覺也比較棘手。
“這和我們之前遇到的案子都不太一樣。”他說著,皺著眉。
“是啊,一下子死了那麼多孩子,對社會造成了很大的影響。咱們的頭逼著我儘快破了這個案子。你有決心嗎?”安晴看著他。
“我?不是交給你了嗎?”鄭賀奇怪地看著她。
“我要你和我一起處理一個案子。我們不是Super搭檔嘛!”安晴終於陰轉晴,放開聲笑了笑。
“唉,那好吧。”每次和安晴辦案子,都會讓鄭賀緊張兮兮,因為安晴是個工作狂,很有可能半夜也會給他打電話。處理案子總是沒日沒夜,這讓鄭賀有些吃不消。畢竟警察也是工作,沒必要將生活和工作放在一起。但,他從心底佩服這個女人,幹練,聰明,特別是有一手的好武功,她的跆拳道功力,就是專業的也不一定能打的過她。身材瘦弱,卻有一把子力氣。這讓鄭賀既害怕,又想靠近。
“好吧,今天就這樣了,我回家想想案子。明天我們開個會,討論下一步該怎麼辦?”沒等鄭賀回話,安晴早就拿好了東西,從辦公室出去了。
“這個女人。。。 。。。”無耐,鄭賀只好跟著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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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們吃什麼?”安晴回到家裡,妹妹正坐在輪椅上為姐姐切菜。
安晴是個孤兒,從小在孤兒院長大。十歲的時候,院裡來了個孩子,來的時候,她還是好好的,但不久,不知道什麼原因,那個孩子從樓上摔了下來,造成了下肢癱瘓,一輩子都要坐在輪椅上度過。安晴是個有愛心的孩子,一直很照顧她,倆個人便成了姐妹。從孤兒院出來的時候,安晴也把妹妹帶了出來,她要自己照顧她。這個女孩叫徐敏。表面的樂天派,實際上有些憂鬱的性格,但不為人發覺,總是晚上一個人在夜裡沉思著什麼。沒人能懂她的心思,也包括安晴。他們會聊貼己的話,但每次徐敏都只是當個聆聽者,聽姐姐分析案情,聽她講自己的心事。其實,安晴骨子裡還是挺小女人的。她堅強的外表下隱藏著脆弱的心,堅強,可能是為了保護自己不受傷害。畢竟,從小沒有父母的孩子,總是需要更多的保護自己。
“我們今天吃栗子雞塊,咖哩牛肉,好不好?”徐敏邊嘗著菜,邊回答。殘疾的敏敏,因為身體的不便,練就了一手好廚藝,每天變著花樣的給姐姐準備吃的。
“太好了。路上還想著吃咖哩呢,結果你就做了。”回到家裡的安晴就像個孩子,和敏敏撒嬌,和敏敏比,她倒像個妹妹。
吃過飯,安晴幫敏敏洗漱。她抬著妹妹的腿,小心地幫妹妹挪到床上。為她蓋好被子。
安晴和敏敏睡在一起,怕晚上敏敏小便不方便。
她一邊幫敏敏做每天的常規按摩,一邊聊起了今天的案情:“今天可真奇怪,神不知鬼不覺就死了十幾個孩子。”她揉著敏敏地腳踝開始說著。
“我從電視裡看到報道了,記者只是描述,都沒敢去那個城堡。”敏敏扶著床邊,和姐姐說。
“是啊,這件事產生的影響很大,我得儘快破案才行。”安晴放下了敏敏的腿,和敏敏躺在了一起,倆個人聊了會天,慢慢進入了夢鄉,夢裡,安晴彷彿看到一個女人向她招手,長長的頭髮,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