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血了。”“沒搞錯吧。”“這洋鬼子的風水陣這麼厲害。”“這、這太誇張了吧。”“實在想不到呀。”“賈真人都不是對手!我沒看錯吧。”“白眉宮這下可丟人了。”“誰說不是。”
後面的人馬上都議論起來,說什麼的都有,不過意思都差不多,在他們的眼中,傑克劉的陣法實在是太厲害了。
臺上的袁真人站在評委席那裡,是銀牙緊要,身子都有點哆嗦。
她實在沒有想到,師弟竟然都吐血了,而這一次,白眉宮的名頭,徹底讓人給打下去了。而打敗白眉宮還是一個年輕的小子,用的還是洋鬼子的玩應。
可以說,白眉宮不僅僅是丟自己的人,甚至連整個正一教的臉面,甚至連道家玄術的臉面都給丟光了。
坐在旁邊的呂真人看到袁真人這般,溫和地說道:“這個傑克劉確實有些邪門,賈道友這次唉”
說到此,他嘆息一聲,接著又道:“不過無妨,這不是還有我們陽春觀麼,讓我師弟出手,他的內息修為極高,想來定不會重蹈覆轍。”
袁真人現在都恨不得自己上了,可是堂堂道教協會的會長親自出馬,實在是有點說不過去。
這一次,白眉宮算是栽了,她看了眼呂真人,說道:“希望你師弟不會重蹈覆轍!”
說完這話,她就坐了下來。
即便是輸了,那也得自重身份,絕不能失了體面。
另外,她的心中也挺矛盾,現在都有點不知道希望誰贏了。要是陽春觀也輸了,那鎮海市道教協會就輸到家了。以後信善的生意得少一大半,有錢的人都得到星相館來。
可若是陽春觀贏了,那以後陽春觀也得搶走白眉宮不少的信善。最為要緊的是,下屆鎮海市道教協會會長選舉,誰當會長呀!
鎮海市道教協會會長的位置,一向都是由白眉宮把持,陽春觀那是覬覦已久。這次白眉宮栽了跟頭,要是由陽春觀幫忙替鎮海市道教找回臉面,那這個會長的位置,很可能讓給別人。
賈真人被扶了下去,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馮崇絕看到師兄回來,擔心地說道:“師兄,沒事吧這”
“沒什麼大礙”賈真人有氣無力地說道。
不想,鄰桌的陸道人此刻開口說道:“擺個八九聚煞陣強破人家的陣法,現在是被反噬了吧。用這種聚集煞氣的小道之術,難免會是這樣。好在染得煞氣不多,應該沒有生命危險。”
聽他的口氣,頗有點幸災樂禍。
“你!”聽了這話,馮崇絕登時就火了,可讓她開口罵人,那實在是罵不出來。
“你們正一教的道法,總是難免根基不牢,表面風光,缺乏內在,一遇到高手,容易露底”陸道人輕描淡寫地說道。
“你覺得你行,那你上呀!”馮崇絕這次沒好氣地說道。
“不用你說,我也得上。咱們道家的臉面,讓你們給丟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也包括我們全真教呢。看著點吧,什麼叫道家正統,什麼叫道法大道。”陸道人自信地說著,然後站了起來,直接朝主席臺上走去。
看他真上去了,馮崇絕不禁有點擔心起來,那是害怕陸道人把傑克劉的陣法給破了。
馮崇絕低聲說道:“師兄,你看他能不能把那個陣法給破了。”
“這個”賈真人也不敢確定,因為他現在已經看出來了,傑克劉本身沒多大本事,純是在拿小命在賭。另外,傑克劉手裡的那疊紙牌應該挺厲害。
陸道人的本事,那可不是白給的,不在他賈真人之下。在真氣修為上面,陸道人必然高上一籌,可在符篆、陣法、法器運用等數術方法,就要差上一些,屬於各有所長。
但是傑克劉用有本命加持陣法,如此一來,真氣更強的陸道人,恐怕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