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棣這邊也必須做事了,濫殺朝廷使者的事不處理,他日後又如何挾天子以令天下,所以這件事他決不姑息。
派出了一支偏軍,從司隸出發向幷州而來了。
白肖現在是焦頭爛額,陷入了腹背受敵的境地。
楚蓮:“白郎,可是忘了南方的杜昂。”
“杜昂是不會幫我的。”
“那可說不定,杜昂退入南方之後,姜棣就封鎖了各處官道,讓北方的戰馬不能運到南方去,他現在手握大軍,卻唯獨缺少騎兵。”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遠水解不了近渴啊!
“來得及嗎?就算我們有能力把北馬送到南方去,那也要等到戰事結束之後,眼下杜昂憑什麼幫我們啊!”
“就憑你是白攆的兒子,杜昂就會幫你的。”
有些事白肖不知道,楚蓮卻知道的一清二楚。
白攆和杜昂之間的關係,可不像表面上的那麼簡單。
那可是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只要白攆開口杜昂是絕對不會拒絕的。
白肖也沒有其他辦法了,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死馬就當活馬醫吧!連夜派人把眼前的難事告知給白攆。
白攆現在什麼都不管了,自然也就不要臉了。
當即就寫了一封信,送到了南方去。
杜昂看到信之後,就發兵了。
誰也不知道白攆的信上寫了什麼,反正杜昂是很不高興。
以至於杜昂的發兵的時候,都在破口大罵。
這對於老而持重的杜昂來說,是非常少見的。
白肖可不是怕事的人,要不然他也不會走到今天。
“白大人,你還是考慮考慮吧!要是我們動手就不好了。”
“如果齊央有什麼三長兩短,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郭閉酉絲毫不怕,“白大人你誤會了,我說的不是齊央而是朝廷的使者,他怎麼都要死的,你覺得姜棣會把他的死算在誰的頭上。”
白肖和慕容賜雖同屬北方的諸侯,但卻有最本質的差別。
慕容賜再怎麼鬧都是外人,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所以慕容賜對姜棣的威脅並不大。
而白肖就不同了,他是白家子弟,其父白攆又是曾經的丞相,他要成事還是有機會的,那麼姜棣的選擇就不言而喻了。
“不虧是鬼谷弟子,把事情想的這麼長遠。”
“白大人,過獎了。”
白肖真的不明白,把事情看得如此透徹的郭閉酉,為什麼會進入大燕呢?
“既然結果不能改變,為什麼告訴我這些呢?”炫耀嘲諷,這都不像是郭閉酉能做出的事。
郭閉酉也沒有欲蓋彌彰,“很簡單,一個有準備的白大人,對我們大燕更加有利。”
跟郭閉酉說話是真費勁啊!不光要說還要想,想的白肖頭都疼了。
感覺時時刻刻都被算計著,相當不爽了。
“如果你們想動手就動手吧!我絕不攔著。”
郭閉酉真是說話算話,沒過多久白肖就得到了使者已死的訊息。
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白肖,而且還有很多的流言蜚語,用不用這麼及時啊!
姜棣這邊也必須做事了,濫殺朝廷使者的事不處理,他日後又如何挾天子以令天下,所以這件事他決不姑息。
派出了一支偏軍,從司隸出發向幷州而來了。
白肖現在是焦頭爛額,陷入了腹背受敵的境地。
楚蓮:“白郎,可是忘了南方的杜昂。”
“杜昂是不會幫我的。”
“那可說不定,杜昂退入南方之後,姜棣就封鎖了各處官道,讓北方的戰馬不能運到南方去,他現在手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