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我們上不上手?”
“當然不上了,馬上論功行賞了,這個時候鬧事不是自找沒趣嗎?”
齊央:“那也不能幹坐著,大哥你是要交好這幫人,不是要得罪這幫人。”
“那就去看看,這麼多禁軍將領都出手了,還有搞不定一說。”
隔壁雅間就是幾步之遙,白肖過去一看就看見了司徒闊等人跟一群禁軍將領幹起來了,剛才白肖還奇怪什麼人啊!那麼不知收斂。
原來是這幫人,“都給我住手。”
“大哥,你可算來了,我們都快被人打死了。”
“白公子不用你們上手,我們來。”
一眾紈絝和一眾禁軍將領對視了一下,好像是自己人,這不是大水衝了龍王廟嗎?
紈絝活動於洛陽城內宮城之外,成天跟部尉官兵打交道,而禁軍常年活動於宮城之內,經常跟朝廷高官打交道。
平時兩方人遇到了那也是井水不犯河水的,所以相互之間也並不熟悉。
才有了這次的誤會,禁軍將領好歹也是帶兵之人,還是知道審時度勢的,“白公子,這些是你的朋友?”
明知故問,至少在此時此刻可以緩和一下。
白肖的確是不想認,畢竟挺丟人的,但又不能不認,“不打不相識,大家酒中化恩怨吧!”
要說身份啊!紈絝這邊的出身自然比這些禁軍的將領高一點了,但是禁軍這邊好歹有官職在身,也算是半斤八兩了。
司徒闊:“大哥,今天就給你這個面子,不過喝酒就算了,沒那個興致。”
能成為紈絝的,那多多少少都是有脾氣的,可不會被白肖三言兩語的說服。
蘭晟說話都漏風,“就是,今天繞過你們,下次就沒那麼好運氣了。”
司徒闊如果說這種話白肖相信,畢竟人傢什麼事沒有,但是蘭晟說這句話白肖死都不信,那張臉都快成熊貓了,還在那裡叫囂呢?
身為禁軍顧慮還是多的,再加上活動活動酒醒了幾分,“白公子林大哥,這次叨擾了,我們先回去了。”
白肖給林光遠使了一個眼色,讓他先去送送,自己留下來解決殘局。
不管是禁軍將領,還是洛陽的紈絝,那都是白肖要拉攏的物件,白肖之所以留下來,那是因為這幫紈絝更難搞。
紈絝那都是被慣壞的孩子,都是順毛驢,如果這次白肖先離開,那以後這幫人可不會再給白肖好臉色了。
而白肖留下來那就不同了,那就跟教訓自己孩子一樣,“讓我說你們什麼好?多大人了。”
蘭晟:“大哥,我們也不知道你就在隔壁啊!要不然早就過去敬酒了。”
司徒闊的父親司徒剛那是徵南將軍,也算是屬邊軍一邊的,所以司徒闊對這些禁軍是最看不過眼的,“大哥,你跟那幫人喝什麼酒啊?想喝酒找我們啊!”
“我現在處境並不是很好,交好一些禁軍中人很奇怪嗎?”
“那我們可以幫你啊!”
白肖:“幫我?你們的好心我領了,可是我不想讓你們牽扯進來,如果你們還不明白,回去問你們的父親就知道了。”
齊央可還沒喝好呢?這才哪到哪,“大哥,別那麼嚴肅,大家今天就是來喝酒的不醉不歸。”
白肖把司徒闊等人帶到了原來的那個雅間,就他們那個雅間一片狼藉,連一個完整的椅子都沒有,是坐不了人的。
今朝有酒今朝醉,眾人很快就忘記了剛才的那些不愉快。
等白肖清醒的時候已是清晨了又喝斷片了,白肖覺得這些紈絝也挺可愛的,至少沒有那麼多心機,喜怒都表現在臉上。
只有跟他們一起吃酒的時候,白肖才可以真正的放鬆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