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肖直接把樂戟的嘴堵上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要是咬舌自盡了,白肖都找不到地方哭。
“來人,拿繩子把他綁起來。”
林光遠也跟著進來,“兄弟,你說來說去還得來硬的,還不如一開始就讓我來呢?”
“馬後炮,看好他,別把他嘴裡那東西拿出來。”
“這麼重的傷,怎麼也得喝藥吧!”
樂戟氣他也就算了,林光遠還氣他,這事還用問嗎?
“拿個管插嘴裡,然後往裡灌,吃飯也這樣,順便在下面也接個管,不讓他動彈。”
樂戟終於有點其他反應了,士可殺不可辱。
白肖就是那種把事情做絕的人,尊敬你那是給你臉,不尊敬你玩得你不像人。
燕軍可沒有就此退去,吃了這麼大的虧,當然要找回場子了。
經過了幾天的休整,慕容賜也恢復的差不多了。
樂戟的事是對他造成了一定影響,但同樣的也有好處,軍中沒有了樂戟,那就是他一個人說的算了。
其實這幾天他不是什麼都沒做的,他把一些吵著要報仇的將領都給換掉了。
明著是整頓大軍,實際上卻是把樂戟在軍中的影響力降到最低。
這幾天,他可是收回不少兵權呢?
燕軍的氣勢更勝從前了,這次應該是想一雪前恥吧!
不過有樂戟在手,白肖可什麼都不怕,即使是林光遠,也不會在這個時候正面對決。
動刀動槍要死人的,能不死人當然最好了。
燕軍烏泱烏泱的衝過來,可看見樂戟的那一刻都停下了,這就是威信,慕容賜做了再多,短時間之內都是無法比擬的。
慕容賜也不能一意孤行,否則軍心就散了。
不止如此,燕軍竟然還會自發的攔住回渾人。
那場面就像是車禍現場一樣,白肖來到樂戟身邊,“你所付出的一切,看來都很值得。”
樂戟也就是不能動不能說話,要不然非咬死罵死白肖不可,從來就沒見過這麼缺德的人。
慕容賜露面了,他認栽了,“白肖放人吧!什麼條件儘管提。”
“你知道我要什麼?”
“我可以帶兵離開幷州。”
白肖用手心輕輕的拍打了幾下樂戟的臉蛋,神情相當的得意,當然只有樂戟一個人看得到。
“口說無憑,你先離開,人我給你送過去。”
見好就收的道理,白肖還是明白的。
只要慕容賜離開幷州,他自然就會把樂戟還回去,至於天下人的聲討他也願意一力承擔。
“白肖,你在說什麼?”林光遠事先不知道當然很驚訝了。
白肖之所以沒有跟他說,主要是因為他的身份,鎮北將軍鎮守北方,這一個北方可不只有幷州。
雲州和幽州,這些州郡都是。
“難道老哥,有什麼其他看法?”
這下子很多將領都在看著林光遠,戰事發生在幷州,所以軍中的大部分將領都是幷州人,白肖提出的條件,他們是一萬個贊成的。
如果林光遠反對,他們也是不會同意的。
白肖也是算準了這一點,才敢當面說出來。
林光遠:“白肖,你這是在逼我嗎?”
看到白肖跟林光遠相爭,最高興的莫過於慕容賜了,“你們還是想清楚再跟我說吧!”
白肖:“我們這邊的事情我們自己會解決,但燕軍必須退出幷州,否則樂戟就得死,燕王你是瞭解我的,就應該知道我說的是真是假。”
“那今天就先罷戰吧!”
慕容賜這邊也有他的問題,比如說回渾部落,樂戟被俘成了這場戰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