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由為父挑選。”
“父親,這是否有些不妥,那些都是我大齊的銳士啊!”
“雲兒,你是我杜家這一代最優秀的子弟,切不可婦人之仁,而且就算我們不動手,白家也會出手的,讓武館一戰而勝,那麼他們這些文官又如何自處呢?”
文武之爭,鬧到這個份上,是朝廷的悲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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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山縣城血戰七日,守軍死傷慘重,就連城中的老人都上來還是於事無補。
黃昏之後賊兵退去,白肖一下子跌坐在城頭之上。
“大人。”
“少爺。”
“兄弟。”
白肖擺了擺手,“我沒事,就是太累了,讓我坐一會就好了。”這種累不只是是身體上的疲累,更是心靈上的疲憊。
齊央陪著白肖一起坐下,“大人,是不是已經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
“你還想著夜襲?”
“殺退賊兵,只能靠我們自己,朝廷的援兵還不知道在哪呢?”齊央也在嘆氣,他何嘗又沒有失望,這還是強盛的大齊嗎?
夜襲白肖不是沒想過,“沒有騎兵夜襲就是送死。”
“誰說沒有騎兵,城中的那些大戶都有戰馬,聚在一起就是騎兵,只要我們衝破賊軍營地的柵欄就可以了。”
“然後呢?陷入賊軍的營地之中,那還不是死。”
“危難當頭,必有一搏,否則再拖下去,我們就沒有機會了,大人三思啊!”
白肖看著齊央充滿希冀的眼神,“我真是欠你的,晚上我親自帶人襲營,你幫我守好這座城。”
“大人,還是屬下去吧!”
“你可以振奮士氣嗎?城裡的青壯會聽你的嗎?只有我最合適,如果我死了,記得給我多燒點紙錢。”
白肖走下了城頭,既然晚上要拼命,現在當然要好好休息了。
白簡這次沒有跟著白肖,而是暴打齊央,最後被縣兵拉開了。
“齊央,如果少爺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咬死你。”
丑時一到,白肖就帶人出去了,這是賊兵睡得最沉的時候,也是白肖等人最後一個機會。
白肖從身上扯了一個布條,把手和兵器綁在了一起,除非是死,白肖永遠都不會鬆開。
這次不是在城頭,而是在平原,沒有了兵器就相當於沒有了命,“出發,不勝不歸。”
賊兵實在是太有恃無恐了,營地的位置距離城牆很近,白肖等人沒一會就到了,馬蹄上都捆了棉布,所以沒有驚動任何人。
白肖知道自己騎術很差,所以沒有出這個頭,“呂勤,靠你了。”
“大人放心,就算粉身碎骨,我也會把柵欄砸開,讓兄弟們進去。”
呂勤高舉雙錘,“兄弟跟我衝。”
都到近前了已經無須隱藏了,呂勤一馬當先,咬緊牙關,“給我開。”呂勤真是硬生生撞了進去。
戰馬當場倒地,呂勤不管其他徒步往前衝。
有了一個口子就會有第二個口子,白肖看著先頭的人都進去了,就知道該自己上了,“為了家人,殺。”
這次是孤注一擲,白肖不會有任何的保留,進入營地羅俊在自己身邊就太可惜了,“羅俊擒賊先擒王往裡殺,我要喬殤的人頭。”
“那大人的安全?”
正好鄭屠從身邊殺過去,“我有鄭屠保護,用不著你。”
羅俊看著鄭屠那都殺紅眼了,讓他保護人,羅俊可不放心,“我不去。”
“你不去也得去,怎麼你敢不聽我的,小心我向你母親告狀。”
第四十章 詐死
白肖都快把刀架在羅俊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