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就行了。”
白肖也不吃虧,“兩把,我也要坐,我又不是犯人。”
樊瀧突然覺得找白肖出來分擔罪責,真是大錯特錯,這不是唯恐天下不亂嗎?他在上面坐的可是惴惴不安。
孟聰:“你們就沒有什麼其他發現嗎?”
就知道孟聰不是為了郭巷而來,這也太明顯了吧!白肖真的不想繼續牽扯了,刺史府的事離他真的是太遠了,“沒有,我什麼都不知道?”那語氣就像是有人欠他錢一樣。
孟聰聽慣了巴結諷刺,自然接受不了冷言冷語,“那你來幹什麼?”
聽這意思,孟聰是沒想找自己麻煩啊!那就太好不過了,白肖就知道該怎麼說了,“還不是樊縣令帶我來的,他說幫我引薦一個大人物。”
“我不是什麼大人物,但你也見到了,下去吧!”
白肖迫不及待的就走了,而且還自己搬著椅子,走之前還不忘對樊瀧擺擺手,意思是你自求多福吧!小爺不陪你了。
本來以呂勤和白簡的傷是不好走動的,可是此時不走,白肖就怕走不了了,於是就僱了一輛馬車。
用的還是呂勤剩餘的錢,現在只能吃大戶了。
通往郡城,那就是一條筆直的官道,一路上暢通無阻,車伕剛把馬車的速度駕起來,馬車裡就傳出了一個聲音,“慢點慢點。”
白肖:“呂勤白簡,你們兩個忍忍,就你們這樣的什麼時候才可以到郡城啊!”
“知道了,少爺。”
“白大人,可算不是你挨板子了,要不是你讓我宴請樊瀧,我能傷上加傷。”
“呂勤,你竟敢埋怨我家少爺,我跟你拼了。”
“白簡,我看你是找打。”
鬧吧鬧吧就知道鬧,最後還不是半斤八兩傷的都不輕,車伕擔心的說了一句,“大人,你讓車上那兩位爺輕點,別把小人這車給拆了。”
西河郡城,可以說是依山傍水,任誰看見都不得不說是好地方,因為命案傷情白肖在路上已經耽擱了太多時間了。
所以安頓好白簡和呂勤之後,就真奔太守府而去了,討響也就是錢糧之事,當然要先找郡丞了。
最起碼也要先得到郡丞的首肯,沙昭其實以前就注意過白肖,誰讓白肖的任命是從洛陽下達的,這個可是連柳莊都不知道呢?所以並沒有怠慢。
“白肖,聽說你最近辦了幾件大案,真是不錯。”
“大人過譽了。”
“說吧!你來有什麼事?”
討響本來就是順理成章之事沒什麼不能說的,白肖自然有什麼說什麼?
以沙昭如今的位置不用對一個縣令刻意示好,就算白肖真的有什麼來頭,“我寫個條子,你交給主簿就行了。”
“謝大人。”
主簿才是真正管錢的人,坐在這個位置上的人,一般都非常吝嗇可以說一毛不拔,就算有沙昭的條子也沒什麼大用。
誰讓主簿宋巍是柳莊的人,太守和郡丞之間相互不對付本來就是常態,誰讓他們之間的權利重疊呢?
如果是柳莊的條子,宋巍肯定二話不說給錢,但沙昭的條子就不一樣了,怎麼也要刁難一下,“金山縣,已經幾十年沒有人過來討響了。”
“那不是因為金山縣一直沒有縣令嗎?現在下官來了,當然要負責了。”
“可是金山縣這些年一直以來都是好好的,也沒有聽說鬧過什麼匪患,這縣兵豈不是可有可無。”
這當過幾十年官的人就是不一樣,繞來繞去就繞回去了。
白肖:“大人,金山縣一直以來都是由縣中大戶自發守護,但再怎麼說他們也是民,我們這些做父母官的,當然要替他們分擔了。”
“此言差矣,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