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你出去嗎?”
“不勞煩了。”
郡城已經成為了白肖的傷心地,大費周章來的,卻得到了區區十兩,真是犯不上啊!
“白簡呂勤收拾收拾,我們走吧!”
呂勤:“看來錢拿到了。”
“十兩,簡直就把我當乞丐了。”
“天下可沒有你這樣的乞丐,十兩銀子都不知足,其實你來的時候我就想說了,只是當時沒那麼熟,幷州的縣城大多吃的都是空餉,誰還會討響啊!”
空餉也就是沒有響錢,“他們是怎麼養縣兵的?”
“放養,要不然你以為那麼多的苛捐雜稅是哪來的。”
幷州可是邊州尚且如此,可想而知中原的那些縣城是什麼樣子只會更糟,這個時候要是有人造反,肯定會如魚得水,怪不得會出現反賊。
一方水土養一方人,窮山惡水出刁民,腐朽的吏治當然生反賊了。
白肖:“馬車我已經找好了,就在客棧下面。”
呂勤的屁股就沒好過,昨晚更是宿醉一場,屁股更腫了,“你就不能歇一歇嗎?”
“歇也得出去歇啊!你不會不知道這房錢有多貴吧!我就拿到十兩銀子,別在路上就花光了,這讓我回去如何交待啊!”
“行,你是大人都聽的。”
既然要啟程,當然要先吃飽再上路了,白肖旁邊那桌正好是一群士子,士子之間難免高談闊論。
“懷兄,明天就是這西河郡的詩友會,各地學子都會參加,到時候你肯定大放異彩。”
“王兄,那哥哥就借你吉言了。”
白簡剛扛著包裹走了下來,“少爺,都收拾好了。”
“放回去吧!我在待兩天。”
呂勤剛才可是一直在白肖身邊,“白大人,你不會也想參加那什麼詩友會吧!你現在可是一方縣令,如果你文才出眾還行,但是你不學無術。”
“誰不學無術了。”白簡當場就急了,他是不允許任何人說白肖的,“我們少爺,吟詩作對,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豈是你這種凡夫俗子可以妄加議論的。”
“我不說行了吧!明天我就見識見識。”
白肖可是知道自己幾斤幾兩,要是真的以文會友,那就是丟人現眼了。
之所以白肖要留下來,是想在詩友會中尋覓一個人才,來給自己當縣丞,聚集在郡城裡的這些學子,都是為了參加今年的鄉試的。
也就是八月份,現在才四月份這幫學子就坐不住了,真是文人相輕啊!未來幾個月,像這種詩友會只會越來越多。
要不是這次恰巧遇上,白肖還真沒往招攬人才那方面想。
西河郡的詩友會,就在貢院的附近,貢院也就是鄉試的地點,可以說這幫學子已經等不急了。
還別說真挺熱鬧的,不但有眾多學子,還有很多閨閣小姐,正所謂才子佳人春心萌動,就是這個意思吧!
白簡好像又恢復了其狗腿子的品性,“少爺,你看看那邊那家小姐,真白啊!”
白簡這句話一出,就好像得了瘟疫一樣,一眾學子全部散開了,把白肖四人露了出來。
幸好白肖當機立斷看著白簡,“兄臺,你認錯人了,那個才是你家少爺。”
被白肖指到的那個學子一下子就愣住了,“你血口噴人,我壓根就不認識他。”
白簡那心思多活泛,一把抓住了那個學子,“少爺,小的錯了,不該亂說話,你千萬不能趕我走啊!”
白肖三人趁機溜走了,一下子鑽到了人群之中。
呂勤:“平時的白簡不是挺聰明,剛才怎麼昏頭了?”
“他不是昏頭,只是習慣。”
“原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