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很是鄙視的撇了撇嘴,自從進了周錫這辦公室,他都已經把彭家父子的“動作片”來回看了兩遍了,現在倒好,他居然還要再重複一遍。
周錫嘿嘿一笑,惡趣味的說道:“沒想到彭家爺倆口味這麼重,竟然喜歡一個女人,哈哈,開眼界呀!”
劉宇浩微微皺眉,不屑地道:“天下也只有你這種無聊透頂的人才會一遍又一遍的看那些東西。”
周錫對劉宇浩的譏誚之語毫不在意,依然是我行我素的翻弄著手裡的遙控器來回播放彭克江的一段錄影。
直到劉宇浩一再催促之下,周錫才停了下來,嘴角帶著一絲古怪的笑,說道:“這件事你想怎麼辦?”
我能怎麼辦?
我要知道還用得著來問你?
劉宇浩頓生一種對牛彈琴的感覺,擺擺手說道:“我認識一個老爺子姓古,他以前是幹紀檢的,個性嫉惡如仇,只要把這些東西交給古老爺子,不愁彭家不倒。”
這已經是劉宇浩想了一整晚,最後得出的結論了,再直接一點也可以交給賀老爺子,但劉宇浩不想那樣做,畢竟自己和彭家的矛盾是因為璐梅姐開始的,劉宇浩不希望有些事傳入老爺子的耳中去。
周錫淡淡一笑,搖搖頭說道:“老四,你想問題太簡單了。”
“為什麼這樣說?”劉宇浩一臉詫異。
“你想憑這些東西搬到彭家?”
周錫站了起來,給自己倒了杯茶,又把劉宇浩面前的水杯續滿,才慢悠悠說道:“這些頂多也就是讓彭家噁心一下,大不了以後不從政了,但根本上說是傷不了根基的。”
“那就由他們肆意妄為嗎?”
劉宇浩臉色陡然一變,露出一絲陰冷的厲色。
周錫閉上眼睛,往後一仰頭,長出一口氣,再次睜開眼睛時,笑著說道:“老四,你不從政,不知道這裡面的門道,即便是彭克江倒臺了,彭霞也入獄了,可沒有十惡不赦的罪行,三五年後他們還是會被因病保釋的,到那個時候你再看見彭家人豈不是要氣的吐血?”
劉宇浩這才知道自己剛才是誤會了周錫的意思了,稍稍歉意一笑,說道:“那也不能就這麼眼睜睜看著他們這些蛀蟲逍遙法外呀。”
周錫突然壞壞的一笑,說道:“老四,你說實話,這些錄影你真沒看過?”
娘地,怎麼說著說著又繞回那上面去了。
劉宇浩很是不屑的瞪了周錫一眼,冷冰冰的說道:“我沒那個愛好。”
周錫打了個指響,笑的前仰後翻,眼淚都差點流出來了,指著還沒關閉的畫面,說道:“你再好好欣賞一下嘛,說不定又會有新的想法了呢。”
“不看,要看你自己看。”
劉宇浩皺著眉不耐煩的擺擺手。一女侍二夫,而二夫居然還是父子倆,這事聽了都覺得噁心,怎麼周錫就老抓住不放呢,這讓劉宇浩心裡有些反感。
周錫收起笑容,正色道:“要看,你必須要看,只有看了以後才能想出把彭家死死踩在腳下的方法。”
咦!這是怎麼說的?
劉宇浩瞥了眼那畫面,不解的搖搖頭,但他發現,周錫絕對是想到了什麼,要不然也不會一直把話題往那上面引了。
“到底問題出在哪裡,你倒是說呀。”
劉宇浩微微皺起眉頭抱怨起來,他這邊都火燒眉毛了,周錫可倒好,除了一臉壞笑就是咯咯直樂,沒一點正形。
“好了,也不逗你玩了。”
周錫拍拍手站了起來,走到電視機旁邊指著畫面的一處問道:“老四,你過來先看看這個。”
劉宇浩走了過去,在周錫手指的地方端詳半晌,用不太肯定的語氣說道:“周哥,這畫很像唐寅的《百美圖》,可至於真假就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