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麼?”
翁雪雁終於發現了劉宇浩神情中的不對勁,頓時黛眉冷蹙,波濤洶湧的高聳隨著呼吸的加快而上下跌蕩起來。
劉宇浩抿了抿嘴,有口無心的答了一句:“很彈。。。。。。呃,不,很談得來,我說我跟翁海倆兄弟很談得來。”
你妹的,給哥們挖這麼大個坑,你是想跌死哥們?還是想跌死大狗熊?
劉宇浩暗暗叫了聲僥倖,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定下神來。
天底下最不能得罪的就是女人,要想女人不記仇那比讓狗不吃屎都難,劉宇浩可不想在這個時候去觸翁雪雁的黴頭自找沒趣。
但劉宇浩心裡一直認為,翁雪雁的確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人,除了聲音很誘人之外,眼睛也是很好看,淡淡峨眉,絕美無暇的臉龐,只不過自己不能再無故招惹女人罷了。
“翁總,我和老虎的意見都是勸您放棄這座礦算了。”
翁家有一個屬於自己的賭礦團隊,說話的人就是其中的地質大學教授耿學。
作為一名從事了四十多年地質研究工作的學者,不管是在賭礦的研究經費上還是生活待遇方面,翁家都給予了他最高的地位。
“好吧耿教授,那就麻煩你去安排一下做個總結,我好帶回去給爺爺看。”
翁雪雁咬了咬櫻唇,很無奈的點點頭答應了下來。
其實她也是心力交瘁,盡了自己最大的能力了,才進山沒幾天就把自己原本一頭烏黑的秀髮弄出了那種枯槁的焦黃色,沒有一絲油潤順滑的感覺。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致使採礦必須停止,這也是翁雪雁所沒能想到的,可她也知道這些專家們努力過了。
那些個賭礦專家們可沒有一個年輕的,大家都是一大把年紀的還要整天鑽山越嶺,最後用了整整三年才找到這個地方,可現在有要他們親口提出放棄玉礦,這肯定不是他們的第一選擇。
但不放棄又能怎麼辦呢,人和裝置留在這裡一天就會遭受一天的損失,與其最後落得慘淡收場還不如現在就放手好了。
“翁海,你想不想在你爺爺面前得瑟一把?”
劉宇浩一聽說翁雪雁決定撤離這裡立刻急眼了,連忙打起了翁海的主意。
翁海愣了愣,微微愕然的看了眼劉宇浩,道:“劉哥,什麼在爺爺面前得瑟一把?我聽不懂呢,要不,你再說明白點?”
劉宇浩吸了一口氣,趁這個功夫把心裡想好要說的語言組織了一遍,笑笑道:“我的意思就是讓你繼續在這開礦,一直等把玉石採出來再下山,到那個時候,你有了成績豈不是想怎麼在你爺爺面前得瑟就怎麼得瑟?”
“切,我還以為是什麼好主意呢,弄了半天是瞎胡掰掰呀!”
翁海表示很不屑的撇了撇嘴,可正要準備接著往下說兩句鄙視劉宇浩的話呢,剛好和劉宇浩冷冰冰的目光相對,頓時啞口無言趕緊把後面的話又咽了回去。
劉宇浩恨鐵不成鋼的瞪了翁海一眼,擺擺手,道:“算了,你要是不願意的話就當我什麼都沒說。”
翁海有些慌神,連忙嬉皮笑臉的拉著劉宇浩的衣服跟在後面,道:“劉哥,你可別生氣,我不就那麼一說麼,關鍵是你怎麼說我就怎麼幹不就得了。”
“哼,你這臭小子,沒一點正經的時候。”
劉宇浩冷哼了一聲,很不滿的丟了一對大白衛生丸子給翁海。
可不滿歸不滿,和翁海的合作還是要進行的,這一點劉宇浩心裡還是非常清楚的。
如果翁雪雁決定撤離這個礦區的話,劉宇浩僅憑個人之力是沒辦法將那些深埋在石層裡的玉料取出來的。
採礦單從字眼上看,感覺好像很簡單,只需要投入人、錢還有裝置就行了,可真要是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