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對一墨非毫無壓力,一對二他也有取勝之道,一對三、而且是對方單體素質不低互相默契配合、自己手無寸鐵的一對三,能打平也全靠墨非過人的武力值撐著。
車內姬行玉和吳淼都要把能打的電話全打一遍,記得都要冒泡了。
不過他們對自己有幾斤幾兩很有數。
連墨非都陷入了鏖戰,換他們上估計一個照面就要被幹趴下。
木槿正要上前幫忙,不遠處停著的一輛小型廂式貨車卻忽然點火啟動,以極快的速度轉動車頭往他們這邊來了。
這裡本來就是一處停車場,小型廂式貨車更是隨處可見,沒想到他們玩偷襲還搞埋伏。
貨車是直接朝著他們這一群人撞過來的,似乎完全不在意那三個偷襲者能不能躲開。
一夥的也不愧是一夥的,三個襲擊者自己不躲,也不肯讓墨非躲,一個人拖不住墨非就兩個人,哪怕一起被撞也無所謂。
實打實的亡命之徒。
貨車一路橫衝直撞,畢竟是大傢伙,墨非捱上一車頭也不好受,整個人被巨大的衝擊力撞飛出去兩三米,身上的肌肉骨骼內臟都在隱隱作痛。
抗揍的優勢在這個時候也被展示得淋漓盡致。
和墨非一起被撞的兩個人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一般火速爬起來,一個一甩棍劈頭蓋臉打下來,墨非有些狼狽地在地上滾了幾圈躲開順勢撐著地面站起身,躲開貨車的那個人又從側面衝了過來死死抱住墨非。
開車的司機一直都在駕駛座上沒有動,車廂倒是一下就被開啟了,裡面跳下來兩個東南亞長相的年輕男人,目標明確,直接衝著張拾久去了。
困住墨非的人喊了一句話,發音很奇怪,墨非聽不懂。
但他喊完之後,其他人的動作都變得更快起來。
木槿被一個人纏著沒法上前,另一個直奔著張拾久去了。
張拾久更清楚自己這樣不可能做出什麼有效反抗。
要是帶著槍另說,這不是沒有嗎。
他很自覺地舉雙手做了個國際通用的投降手勢,那人也沒和他客氣,連輪椅都沒要,拖死狗一樣把他扔上了車。
躲在車裡的兩個人在看見有貨車過來的時候就知道這一下兩位大神也罩不住了。
再能打的人也是血肉之軀,和現代科技比起來真扛不住。
姬行玉從後座鑽到後備箱,取了扳手和滅火器出來。
他把滅火器交給吳淼:“會用嗎?拔插銷摁下去對著他們噴。”
滅火器的操作並不複雜,吳淼眼神堅定地接過。
姬行玉的思路很清晰:“我們都不能打,先幫能打的,不要自己上。”
兩個沒戰鬥力的人拿著武器衝上去也是送菜,打好輔助就是最大的幫助了。
吳淼用力點頭。
就在張拾久被甩上車時,抓著他的男人發了個哨音。
這下所有人用膝蓋想都知道這是得手了應該撤退的訊號。
姬行玉和吳淼也在這個時候衝下車,按照他們在車上安排的那樣,姬行玉揮著扳手就往和木槿交戰的那個人身上砸過去。
吳淼在車上就把插銷拔了,手上的滅火器一路冒白粉,直到靠近了他對準打成一團的四個人喊了一句“墨哥小心”,用力摁下。
大量白粉對著人噴湧而出,不光影響視線還有些嗆人。
吳淼自己也看不清楚那一堆人裡到底什麼情況,一個襲擊者站得稍遠一些,見狀直接衝著他過來了。
在國內長大的孩子哪見過這陣仗,吳淼還算電影拍得多膽子要大一點,還能拔腿跑,要是一般人遇上了,很容易出現僵直反應,站在原地捱揍。
拖著張拾久上車的那個人用他們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