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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清源嘲諷地看著他,“要是殺了你最重要的仇人就在眼前你會放過嗎?!十刃第四刃!烏爾其奧拉!啊,我忘了,虛是沒有這樣的事情的……他們都只顧著自己而已!!!”
清源充滿譏諷的話音剛落,一條長鞭就出現在她手裡,挾著厲嘯朝烏爾其奧拉抽去,烏爾其奧拉連忙閃躲,卻是沒想到那條靈子鞭居然會自動長長,以為離開了鞭子攻擊範圍的他頓時被抽破了衣服,連帶著裡面皮開肉綻,濺出一片血花,染紅了白色的外衣。
“啊……”清源的臉上突然出現了詭異的微笑,那樣的笑容讓下面的露琪亞和剛剛趕到的戀次心頭一顫,這樣的笑容,表示,有人要倒黴了!!!
清源摘下脖子裡的項圈,握在手中,臉上的笑容愈發神秘莫測起來,“這招我前不久才學會呢……還沒用過……你應該覺得幸運的,你可是第一個被這樣的射攻擊的人啊,蕭隆……”
黑色帶著古樸花紋的項圈牌在清源手中一節節的增長,最後成了一張有一米長的黑色似是玄鐵所製成的弓,一條條的花紋散發著冷冽的月色光華。
“啊啊,不知道能不能射準呢?”清源紅潤如同塗了血一樣的唇勾出了一個魅惑人心的彎度,修長卻顯得慘白的手指卻是撫上了黑色的羽翼,一根長羽飄落到了她手中。
“哼……”宇田川的視線脫離了上面的戰場,在石田身上不停地巡睃,“弗利德!”
“在!”一條蛇從他肩膀直起身子來,猩紅的舌頭不停的吞吐,一雙散發著暴戾和貪婪的眼睛和它主人一樣來回掃視著石田。
感覺到危險的石田收回了在清源弓上的注意力,繼而面對著眼前的巴溫特,推了推眼鏡,身體做出了防守的姿勢。
茶渡和一護也意識到了宇田川的意圖,兩人戒備的盯著宇田川,把石田護在了身後。看見同伴這樣舉動的石田心裡很不是滋味,難道自己淪為要他人保護的拖後腿的人了嗎?他成了一護他們的軟肋了嗎?習慣性的推了推眼鏡,難道真的要聽那個女人的話去找龍弦?
戀次和露琪亞也擺出了準備戰鬥的姿勢,死死的盯著宇田川和他的那個人偶弗利德。
“呵呵……”清源輕笑出聲,把長羽架到了弓弦上——這樣的場景有些滑稽,一根看似柔弱的羽毛架在了比它大不知多少倍的弓上,這樣顯然很不符合比例,那麼大的弓該怎樣把那麼小的羽毛射出去?又怎樣傷害敵人呢?
捂著胸口傷口的蕭隆不明白了,這樣的武器怎樣傷害他?可是從那人剛才的攻擊來看又不敢掉以輕心,此時的烏爾其奧拉也全神貫注地看著清源手中的武器,這樣的東西在她手裡會有什麼樣的作用?
有些拉不開……清源暗中用力試了試,這個身體還是弱小了些啊!看了眼蕭隆,心下一橫,一腳抬起踩上了弓臂,雙手拉弦,把弓拉了個滿開,這時的黑色羽毛突然就放出了黑色的光芒,迅速增長成了一支黑色的箭矢,清源眼睛眯了下,鬆開了手。
“撲!”一聲輕響,蕭隆不敢置信地看著在自己身體對穿的黑色箭矢,又抬頭看著那個拿著弓在活動身體的人,怎麼就到了自己身體裡了……
旁邊的烏爾其奧拉則是驚訝於那種速度,才鬆手,那箭矢就象光一樣,來不及做任何動作就射中了目標?太快了!這樣的速度太恐怖了!沒人可以從這樣的速度下逃脫的!他的心裡第一次湧上了害怕,接下來,她又會怎樣?
“拖著他回去吧!”清源收起了弓,把它又戴回了脖子,“烏爾其奧拉,這可是很重要的情報……回去讓你家主子好好看看!說不定,將來他也會嚐到的……”
看了看她,烏爾其奧拉也不多話,開啟黑腔,扶著蕭隆回去了。
看了看下面的情形,清源一言不發,就朝宇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