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了他一句:“他簡直是多慮了,你才不會往明知道危險的地方去。”
伊恩沒有反駁她,就是笑笑不說話。
給他資訊的人,是他很早之前的一位搭檔,也是吉爾的前輩。
誰都有青春年少的時候,伊恩也不例外。
那時候他滿腔熱血,看見不合理的事情就想管,可惜沒多久就撞上了佩雷茨家族這個大船。
這個跟頭跌得足夠慘重,志同道合的拍檔沒了,青梅竹馬的未婚妻也沒了,現在伊恩看起來是鹹魚外加老油條,但要是有機會,他還是想鑿沉這條大船。
“亞洲第一和美洲第一對上了,也不知道哪邊會贏啊。”
伊恩摸著下巴,露出一個真心實意的笑容。
美洲第一的小隊基本算是那些大船上人專用的保鏢和打手了,希望這一次有人能讓他們也吃點苦頭吧。
“吉爾,要不要賭一把?”伊恩咬一口甜甜圈,說道,“半個月的工作,我賭那支亞洲小隊會贏。”
吉爾一邊嘟囔著“工作不都是我在幹嗎”一邊同意了這個賭約。
誰贏誰輸無所謂,重在參與。
這個訊息從美洲刮回了亞洲,就連國內也收到了訊息。
當然不是全部的人都知道。
相較於外國不加限制的自由,國內的訊息管控還是相對比較嚴格的,只有少數人知道有這件事情發生。
張拾久坐在病床上,聽著門外貼身保鏢和木槿呂春秋的吵鬧聲,不急不緩地刷著手機。
他果然沒有看錯墨非。
這人斯斯文文的樣子,整活一整就是個大的。
世界矚目啊。
不過張拾久那邊都不站。
僱傭兵這種灰色產業要是內鬥打起來那可太好了,最好是全都自己和自己互毆打死算完,世界還能和平一點。
張拾久想著,病房的門一下就被推開了。
呂春秋第一眼看見的是床邊的輪椅,第二眼才看清楚床上坐著的人。
“怎麼是你?小非呢?”呂春秋近乎是直覺性地聯想到了前兩天在醫院門口看見的那個很像墨非的人影,“他去哪了?”
張拾久朝沒攔住兩個人的保鏢擺擺手,讓他出去了之後才不疾不徐地回答:“可別誤會,我可是受墨非的委託才來幫他的。”
“他有一些事情需要暫時離開一段時間處理,在此期間就由我暫時代替他住院。”
張拾久眯起眼睛笑笑:“希望你也不要露出什麼破綻,畢竟這也是墨非所想的。”
“你也不想等他回來的時候,還要處理另一個爛攤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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