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執行這個任務之前,龍傲天覺得一切都很oK。
護送科學家或者其他大人物這種任務他們以前也做過,但沒有一次搞得這麼狼狽。
龍傲天現在嚴重懷疑楊鶴教授手裡是不是掌握了老美總統跳脫衣舞的影片黑料,否則那些人怎麼會和瘋狗一樣緊咬著不放。
心裡想歸想,該乾的事情他們也是一樣沒有少幹。
尋常人在這個時代想從一個國家到另一個國家,最快最直接的方法就是坐飛機。
現在為了小命著想,他們只能先到墨西哥,再透過一些不合法的手段偷渡到非洲。
不管是墨西哥還是非洲都是龍蛇混雜的地方,看起來髒亂差難以管理,實際上確實也是難以管理。
不過也正是因為這個特性,那些想要殺楊教授的人一時半會也追不過來。
就是那個生活條件一時半會是上不去了。
科研三人組眼瞅著灰頭土臉不少,連帶著加起來能瘦了二三十斤。
剛下船的時候吃啥吐啥,一個個輪著病倒。
好在是追兵都沒攆上來,龍小隊在當地還混得遊刃有餘。
這一回先從非洲回國就簡單多了,可以走陸路也能走水路,飛機也坐得。
不過鑑於這群人腦回路向來摸不準,龍小隊也不敢放鬆警惕。
其實就算是回國了他們也不敢完全放鬆,萬一從什麼角落裡衝出來一輛大卡車,他們拿什麼說理去。
非洲的鐵路建設不錯,也有很多國人在外建設,有那樣的關係,龍小隊一行人幾乎沒怎麼費力就正式踏上了回家的路。
按照時間來算,墨非住院第二天做檢查的時候,科研三人組也接近國境線快要落地了。
這時候副導演也趕到醫院來了。
他是接了徐導的命令來的,主要就是看看墨非的情況到底怎麼樣。
要是傷著臉了,就看看還有沒有得救,要休養多久。
人身上的傷還能克服,要是臉傷了可上不了鏡。
說白了副導演就是過來看臉的。
真不行他還得物色下一個演員,麻煩歸麻煩,他們也得接著往下拍啊。
當副導演見到墨非的情況的時候就鬆了口氣,臉沒事就好。
看上去也沒有打石膏夾板什麼的,那就好。
要是徐導在這估計就毫不客氣地問墨非什麼時候能復工了,副導演好歹是有點情商話術在身上,沒有直接問出來,只是說最近沒他的戲,可以好好休息幾天。
言下之意就是過幾天有他的戲了,該回來還得回來。
呂春秋好聲好氣把人送走了,轉頭就開始犯愁:“這可咋整啊,你這膝蓋都腫了。”
“膝蓋腫了臉還在嘛,了不起去找中醫大夫揉幾手。”墨非倒不覺得自己傷得重。
出個車禍能全員輕傷已經很了不起了,瘸兩天而已,多大點事。
“你現在不怕疼了?”呂春秋照他傷口上戳了一下,疼得墨非嗷嗷直叫喚,又憂愁地嘆氣,“你說說,昨兒個唐警官那話到底什麼意思。”
“你得罪人了?”
按理來說一般車禍都是交警處理,能被警官單獨找上門說話的這裡頭肯定還藏著事。
“瞧你這話說的,我什麼時候沒得罪過人。”墨非對自己還是有些自知之明的。
從前是個小透明的得罪不了什麼人,往後就是越紅越得罪人,越活越得罪人。
一般人還鮮少能鬧出這個動靜,墨非琢磨著自己這樣也算是解鎖了一個聞名天下的成就了。
就是知道他的人想弄死他的估計也不少。
呂春秋不知道墨非腦瓜子裡在想什麼,只是實打實的犯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