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莫斯科青年的想法很簡單,他們尊重強者,墨非展露實力,那他們也想要交這個朋友。 喝酒是全球通用的拉近感情方式。 約個酒局幾乎無傷大雅。 墨非看了眼其他人:“你們咋看?” 姬行玉和吳淼都沒意見,來都來了,戰鬥民族的酒也是他們當地的一大特色,都是要體驗的。 他倆沒意見,小王和吳淼姐姐更沒意見了。 呂春秋想了想,覺得出來玩還是要盡興比較好,便點頭同意了。 娜塔麗就應了莫斯科青年的約。 “就算他們不說今天的體驗結束之後,我也要帶你們去一下酒館。”娜塔麗眸中流露出回憶之色,“上回老焦那些手下是真能喝啊,我和小清都被放倒了,就白天那個牲口能和他們一戰。” “我覺得還是酒的問題,你們肯定喝慣了國內的白酒,這次換我們這裡的伏特加,保證不會輸!” 娜塔麗手一揮,一副揮斥方遒的氣派。 吳淼忍不住再次舉起手:“可是你就算贏了我們,也沒有贏你說的老焦那些人啊。” “一步一步來,先把你們喝倒了,要是有機會和他們見面,再把他們喝倒。”娜塔麗笑嘻嘻地說,“今天既決勝負,也分生死。” 墨非一行人聽得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有種不妙的預感。 吃過營地午餐之後,下午的專案是乘坐類體驗。 先騎棕熊,然後坐坦克。 當他們看見那隻站起來有兩米多高、體型龐大,像一座小山一樣的棕熊時,表情都有些控制不住了。 “這個專案是認真的嗎?”呂春秋往後縮了縮,“我感覺它一巴掌能把我腦袋拍開。” “把感覺去掉,它就是能。”娜塔麗笑著說了一句很恐怖的話,“放心,它的脾氣很好,有攻擊傾向的我們都換掉了。” 話是這麼說,真正面對棕熊的時候還是會有些忍不住發抖。 棕熊剛進食完,懶洋洋地趴在原地看著這群陌生人。 騎棕熊作為一個專案拿出來招待遊客,作為被騎的熊對陌生人已經司空見慣了。 反正這些人類也就那麼大點,讓他們在背上坐一會兒,每天就能有一日三餐,這買賣不虧。 要是攻擊他們可就是變成熊膽、熊掌和熊皮了,一頓飽和頓頓飽它還是有數的。 可是面對這批遊客,棕熊看過去,忽然有一種很不爽的感覺。 就好像是被人充滿惡意的盯著成為了獵物的感覺。 棕熊晃了晃腦袋,前爪撐地站了起來,對著墨非的方向低吼一聲,發出警告。 站在一邊的飼養員和娜塔麗輕鬆的神色收了起來,表情嚴肅:“怎麼會這樣?” 他們玩得大,對遊客的安全也很上心。 這頭棕熊是小被人類飼養長大,沒有出現過一次攻擊人類的行為,幾乎可以說是野性全無。 現在怎麼對他們做出了這種警告的行為? “脾氣很好?”吳淼姐姐使勁把吳淼往後扒拉,“站遠點,那一爪子下來,你這小身板還不夠人家拍第二次。” 邊上的飼養員上前安撫棕熊,嘴裡還在和娜塔麗交流著。 姬行玉自覺翻譯道:“他在問我們身上是不是帶了驅熊噴霧或者是其他類似功效的東西。” 一般專門的熊類愛好者和露營愛好者在熊出沒的地區紮營時,驅熊產品都是必備的。 但這在外國比較普遍,國內很少見。 他們這群有演員、有藝術家、有經紀人,還有給人打工的,也算五花八門了,就是沒有熊類和露營愛好者。 飼養員聽完了也很納悶。 根據他飼養動物的經驗來看,如果不是有外力產品導致動物發狂,那麼很有可能就是他們身上帶了讓動物很不舒服的味道和感覺。 “你們有人家裡幹過屠夫的嗎?”娜塔麗問道。 她必須要找出原因,要是下一次遇上這種情況也好有個處理方式。 一行人連連搖頭。 墨非一邊搖頭一邊點頭,在人群中格外顯眼。 娜塔麗沒看懂他想表達什麼:“你這是有還是沒有?” “我家沒有幹過屠夫的,但是我天生就不是很討動物喜歡,算不算?”墨非一邊說,一邊瞟【獵人】卡。 他總覺得棕熊突如其來的情緒不光是因為他沒有動物緣,還可能是因為這張【獵人】卡。 野獸和獵人本來就是兩個對立的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