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帚打中了丁吉利的面門,掃帚上的塑膠絲劃到面板上,留下的痕跡也不是開玩笑的,夏穀草看到上面已經佔有點點的血跡!
看到這個情形,原來是想要衝上去,使用掃帚阻礙丁吉利的丁小芹馬上變得猶豫不決,畢竟對方是自己爸爸,她還真的一時半會下不了手啊!
夏穀草知道現在唯有自己是可以靠得住,他利用揮動掃帚的力量餘勢不減,把掃帚頭與手柄的位置來一個互換,順帶用手柄掃過去丁吉利拿著美工刀的手,只是夏穀草的手柄明顯帶有時間的延後性,張繼業這時距離丁吉利的美工刀相距不足20厘米,15厘米,10厘米!
丁吉利臉上這時被劃開的幾道口子,已經跑出來不少的血水,染成了一個大紅臉的關公,只是對方流露出來的笑容是那麼地猙獰,讓人產生夢魘的深淵惡魔!
夏穀草也是奇怪,怎麼這個張繼業聽到自己的呼叫,不把身體往後縮一下?至少可以為自己爭取距離啊!還有他再次伸出自己的雙手是什麼意思?嗯?
是的,在前面的夏穀草看得很是清楚,張繼業把手探向的竟然是對準丁吉利美工刀划來的方向,這是什麼操作啊?
看到這一操作的丁吉利,覺得自己真的是被張繼業看輕了,發現由此之中對方都在戲耍自己如同一隻馬戲團的猴子,又或者是被自己臉上的傷口刺激到自己心中的報復之心,他猛然地加大了幾分力量,狠狠地用雙手緊握著手中的美工刀,划向張繼業的腰間!
“就是等你了!”
張繼業口中忽然冒出這麼一句,讓丁吉利和夏穀草都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是否出現了幻聽,只是丁吉利覺得這是張繼業在虛張聲勢,臉上那瘮人的笑容笑得越發誇張,都快要把口掀開到耳根子那裡!
張繼業直接用雙手抓住了丁吉利的雙手,猛地用力朝自己的腰間劃了過去,“哧溜”一聲很是清晰地傳了出來,這讓夏穀草根本來不及多想,就直接扔下手的掃帚,衝到丁吉利的身旁拉扯對方的手臂,想要把對方的雙手控制住,好讓美工刀不再加深對張繼業的傷害!因為他已經看到美工刀的手柄位置已經有血水流了出來!
“張繼業,你如果接受我的要求,就不用遭罪,你這樣做何苦?還嫌自己的臉皮不夠厚嗎?不如給你的面門也來一刀?”
丁吉利哪怕不明白張繼業這樣做的意義何在,但是他還是繼續要挾著對方,夏穀草再怎麼用力拉扯丁吉利的雙手,依然不能撼動後者的雙手一絲一毫!
,!
“快鬆手,丁吉利,你別以為你犯下這樣的傷人罪可以逃得了!”
夏穀草這時候也不介意給對方攤牌了,他正要說你知道我已經報警嗎?這時候丁家的大門,忽然從外面被人用力撞了開來,走進來的是一隊穿著黑色制服的人馬,其中一個領隊的大喊了一聲:“全部人都放下手裡的武器,把手抱在後腦勺,”
“按照我們說的做,請不要移動,否則我們將採取強制措施!”
聽到這領隊的人發出了號令,夏穀草內心繃緊的那一道弦終於可以鬆開,他把掃帚一下子扔在了地上,只是眼前的丁吉利好像沒有聽到那個領隊說的話,他的雙手依舊沒有放鬆,哪怕是張繼業也一樣,同樣牢牢地抓緊丁吉利的雙手,那把被二人的力量僵持的美工刀,也就這樣停頓在那裡,沒有再次進去,也沒有出來!
兩名黑色制服的人,沒有再多的廢話,很快地走到了丁吉利的身邊,其中一個對準丁吉利的後腦勺就是一擊手刀下去,把丁吉利直接敲暈,順勢把對方的雙手反扣在背後,鎖上了手銬!一左一右地架住暈倒的丁吉利,拖拉出丁家!
那名領隊的這時候走到了張繼業的身前,看著對方的腰間插著的美工刀,趕緊勸說張繼業要坐上救護車去醫院,張繼業卻擺了擺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