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校尉……”
“你來了。”
“剛剛武悼可是沒有什麼察覺?”
許弦一進梁書文的辦公室就迫不及待的詢問了起來,他的言語間滿是怨懟之意,看起來是恨極了武悼這個匹夫,而不知不覺間卻是對自己的上官也沒有多少尊敬客氣,而梁書文對此沒有多少情緒。
只是眼底忍不住閃過一絲不屑。
武悼和許弦兩人能力差距可以說一目瞭然,武道一途,並不一定是你資源更加充沛,那麼你就一定比別人強,不然大家還修什麼武道,直接修財神道去了。
誰讓他梁書文背後支援他的是許家等世家呢。
也應如此,天性冷漠的梁校尉在給武悼挖坑這上面,表面看起來是無可挑剔,但實際上多多少少都有點心不在焉的模樣。
“他什麼都沒察覺,苦苑那個地方伱可以去接手了。”
“由我接手,定要他好看!”
許弦對於武悼的記恨並不會隨時間的流逝而減少。
特別是武悼只要一天還待在這裡,那麼許弦就會不斷被提醒,他是怎麼被一個刁民匹夫騙到小巷子裡,然後被暴打了一頓。他的顏面被武悼狠狠的按在地上摩擦,他的怨毒憎恨都快把他吞噬殆盡了。
和個心智不成熟的小孩一樣。
梁書文一眼就看出了許弦那種不成熟的想法。
“許校尉,我勸你還是別對苦苑動手,武心卓可沒有接管那裡,你就算禍害了苦苑,也對他沒有絲毫影響。”還算是有那麼一點良心,梁書文沒有讓武者之間的鬥爭擴散波及到底層百姓身上。
“嗯?那這處理之地不是對我沒有絲毫用處麼?”
許弦聞言不解。
他原本還想著說搞壞武悼的運氣和名聲,讓這個匹夫很快的寸步難行。
“怎麼能說毫無用處,屬於他的東西被你拿走了,你要是能把苦苑弄得有聲有色,不是向別人證明你比武悼更強麼?他有你這份財力和關係麼?他一個人能把苦苑那種魚龍混雜的地方給撐起來嗎?”
梁書文託著下巴語重心長的解釋著。
其語氣和他在給武悼畫大餅的時候,可謂是如出一轍。許弦這邊一聽,稍微一琢磨好像也是這個道理,已經迫不及待要在武悼面前炫耀,便是拍案稱好。
不過樑書文這上官倒也並非完全的在坑許弦。
他從書桌上抽出了幾份資料。
隨便的丟在了一邊,然後端起茶杯輕輕吹拂散去熱氣,一幅你做什麼我都不知道,也都不會去管的冷淡模樣。
許弦眼睛頓時一亮。
連忙是拿過來一看,卻是最近幾起新發生的陰禍。他眼珠子一轉,頓時是明白了梁校尉的意思是什麼,狂喜的對著梁書文作揖行禮,接著便是帶著資料興沖沖的離開了辦公室,他顯然是知道後續怎麼對付武悼了。
“哎,真是作孽啊,我這麼做會遭天打雷劈的。”
端著茶杯的梁書文忍不住搖頭晃腦嘆息了一聲。
“不過也不見得雷公劈死他們,這世道終究還是拳頭大就是硬道理啊,早些年還算仗義發聲的宮文司報紙,現在不照樣當狗了。”
當許弦興奮的推門而去時。
走廊拐角處正好是路過了一道身影,她饒有興致的打量了一下許弦,悄無聲息的慢慢消失在了另外一側。
…………
…………
並不知道有人已經提速,準備痛擊自己,武悼這邊已經像是網癮少年一樣,開開心心的揣著自己第一次處理完陰禍所得的貢獻,來到了這肅武堂的大頭電腦面前準備透過這內部區域網準備查詢一番真功了。
享受過液晶曲面大屏,什麼機械硬碟,固態硬碟,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