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眾人全都不說話,他緩了口氣,又道:“最後,不管什麼時候,離開時,一定要跟人打個招呼。只有那些沒有教養的人才會不打招呼就離開~!”
他鄙夷地看著埃諾瑪依,道:“你把所有能犯的錯誤全犯了,還真的是很銼很成功人士~!”
埃諾瑪依氣得全身不住地打著冷戰,就連他身下的戰馬也在不知不覺中抖了起來。
葉風見此,不由心中一嘆。悄悄地擋在了尤拉的身前。以免那位假裝貴族的奴隸將軍暴起傷人。
其餘的奴隸將領見埃諾瑪依氣急敗壞,也紛紛握緊了手中的武器,只待他一聲令下,就衝過去將尤拉亂刃分屍。
但是令眾**跌眼鏡的是,半天之後,埃諾瑪依竟然慢慢恢復了平靜,他極不情願地向著葉風和尤拉一點頭,然後怒吼了一聲,像發洩一樣,恨力抽打著跨下的戰馬,奔了回去。
除了一人之外,眾位奴隸將軍也急忙跟在他的身後,各抖嘶韁,急急跟上。
葉風驚訝地看著那人的面孔,突然發覺那人好像有些熟悉。不由問道:“閣下,我們以前見過面嗎?”
那人苦笑了一下,向葉風撫胸一禮,道:“我算什麼閣下,只是一名曾經的奴隸而己。還沒有謝過大人在諾曼城下的不殺之恩。”
說到這裡,他語音轉寒,道:“鮑爾溫德斯日後必當厚報~!”
葉風愕然一愣。
他點了點頭,失笑道:“原來是這樣。我記起來了,你就是被我們擒住審問過的那個奴隸,沒想到,你居然還是一條大魚。”
鮑爾溫德斯冷冷一笑,道:“怎麼?你後悔了嗎?”
葉風揮了揮手,道:“那倒還不至於~!你留下來就是要跟我說這麼一句話嗎?”
鮑爾溫德斯點了點頭,道:“不錯。”
說完,他一帶戰馬就要離開。
葉風看著對面的迎風招展的軍旗,在腦海中回想起這個年青人當初話語,不由一嘆,突然問道:“斯巴達還好嗎?”
鮑爾溫德斯愕然一愣,背對著葉風不情願地答道:“他還好。”
葉風喃喃地道:“那就好,那就好~!”
他突然心中一軟,低聲道:“走吧,快走吧。不管你們有什麼樣的計謀,什麼樣的計劃。但是最終你們還是打不贏的。”
鮑爾溫德斯回過頭來,蔑視地看著葉風,道:“我們六萬大軍,比你們足足多出了一倍。你不會是害怕我們了吧?”
葉風嘆息了一聲,低聲道:“離了斯巴達,你們什麼事情也做不了。你以為別人真的都是傻子嗎?提前十五天就大喊大叫著要跟我在卡梅林決戰。連冬眠的兔子都知道了。南方剿總克拉蘇已經率著五萬精銳的野戰軍火速趕來了。到時候,我們大軍合圍,你們就算是變成了耗子,也逃不出去了~!”
鮑爾溫德斯不由大怒,轉回身向葉風吐了口痰,高聲道:“卑鄙無恥的小人~!”
葉風閃身躲了過去。
他緩緩搖了搖頭,道:“這訊息不是我們洩露出去的,如果是我,就不會把這個訊息告訴你們了。你們應當查查自己的內部。”
鮑爾溫德斯一下子愣住了,懷疑地看著葉風。
葉風猶豫了一下,又道:“別再抱著埃諾瑪依的大腿了,別看你們現在每天醇酒女人過的跟上了天堂一樣,但是在實際上,他只會把你們帶向地獄~!”
鮑爾溫德斯全身一震。
嗚~嗚~~!悲涼的號角聲穿過了平原,傳入了眾人的耳中。
葉風抬起頭看了一眼那些正準備進攻的奴隸們,嘆息了一聲,道:“我言盡於此,多自珍重吧~!”
他轉頭向尤拉道:“我們走。”
說完,帶著戰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