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歲晚沒跟著回來侯府也罷,她的肚子不論幾個月都沒關係,可以安安穩穩的生下胎兒,可若是來了侯府,那麼只要等著三個月之後就會顯懷,趙明若有的是辦法捏著她的把柄來收拾她。 雲歲晚被盯的有些心虛。 剛好顧長恆吵得心煩意亂,不想跟老夫人和顧長月這兩個見識短的女人爭論,便轉過身溫柔的哄著趙明若,“阿若,以後母親再提這些無禮的要求你不理她們就是了,你好好養病,有什麼事情我來應對。” 臨走,顧長恆還不忘記冷哼了一聲。 回到了雲瑤院,他就迫不及待的說道,“阿若,都是母親和月姐兒的不對,你不要跟她們一般見識,她們畢竟是我的親孃和親妹,我拿她們也是沒辦法。” 阿福白了他一眼,那媳婦就不是親的了,是別人的媳婦嗎? 她不想再聽顧長恆的花言巧語,轉頭出門去按照趙明若的吩咐辦事了。 顧長恆繼續哄著,“阿若,但是你放心,我會好好跟她們說的,就算是以後真的有事,你也別擔心,告訴我我會幫你解決的。” 趙明若感動不已,“夫君,還好有你。” 顧長恆急不可耐,連掩藏住自己的野心和慾望都忘了,“阿若,我是來拿你答應好的田產鋪子書契和鑰匙的。” 好在趙明若始終配合著她,“哦,好,那夫君你等一下,我讓鳶尾去幫你拿出來。” 顧長恆懸著的心落了下來,興奮又激動,“好好好,鳶尾是吧,快去拿。” 趙明若神色淡然的坐在一旁,靜靜的喝著名貴的碧螺春,而鳶尾還沒找到東西拿出來,阿福要回來的更快一點。 “夫人,不好了,外面有人過來鬧事,說……” “有話直接說。” “外面來了好多人,說是到了二爺付錢的日子了,問二爺要賬。”阿福一臉驚恐,“他們說,二爺要是不給銀子的話,就要直接來侯府明搶了。” “什麼?”趙明若佯裝震驚的樣子,小臉也跟著慘白,“要賬?” “要什麼賬?” “夫君……這是怎麼了?” 顧長恆心裡咯噔一聲,有些惱羞成怒道,“那個阿若,你不用理會外面那群不講理的流氓混混,不過是想要威脅我收保護費罷了,我自會處理,讓鳶尾把書契和鑰匙給我,我一併出去去解決。” 那群該死的要錢的,明明再晚來一點,只要等著自己從趙明若這裡騙來了書契和鑰匙,區區一萬兩銀子又算什麼東西。 分明只差一點! 顧長恆不停的催促著鳶尾,“你在做什麼,在夫人的身邊伺候著,卻一點都不手腳麻利。” 可是,顧長恆的打算還是沒得逞,門外要賬的趙老三和王老六就已經不顧侯府下人的阻攔,準確的找到了趙明若的院子,站在門外大喊。 “顧長恆,虧得你還是侯府的二少爺,遇到了事情竟然像一隻縮頭烏龜一般,躲在你娘們的院子裡,當初把話說的那麼滿的也是你。” “告訴你,老子今天是來要債的,你要是不能按照契約的這樣把貨給交出來就要給老子賠錢,還有你之前在老子這裡借的一萬兩也一併要拿出來,否則老子一定要你好看。” “兄弟們,顧二少爺矜貴,跟咱們這些粗魯的人不一樣,咱們就進去把人給請出來再好好說吧。” 趙老三一聲令下,那二三十個打手便想要闖進院子。 這下顧長恆可糊弄不過去了,趙明若眼角微紅,聲音帶著哭腔,“夫君,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外面那些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這麼兇要闖入我們侯府要賬?” 顧長恆臉色鐵青。 趙老三的人已經闖進來替他解釋了,對方上下打量著趙明若,奸笑道,“想必這就是侯府二夫人吧,二少爺可真有福氣,放著這樣的美嬌娘在侯府不懂得好好享受生活,卻偏偏要學人家在外面奔波做生意,結果卻做起來了老賴,欠賬不還呢?” “趙老三,你夠了。” 事已至此,顧長恆仍舊盡力遮掩,“不就是從你那拿了點貨,我能跑得了難道我安遠侯府還能跑了?你急什麼?回去好好等著,咱們大家和氣生財。” “再不走我報官。” 王老六歪脖笑著,“二少爺,我們就是認你是侯府的,已經給你寬限好幾日了,當初從我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