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教中,靳秋意念及武林大會將近,吩咐靳九琴小心,話末,靳秋意問了句大護法呢。
靳九琴看了眼堯清,半天不說話。
靳秋意笑道:“師兄不是外人,有話直說。”
“大護法不知去向。”靳九琴道。
靳秋意聞言臉上有些色變,不過很快就平靜,他平靜道:“不知去向,那就算了吧。”
靳九琴退下後,堯清問道:“你好像不開心。”
“是嗎,我不覺得。”
“那就好。”
靳秋意給堯清加菜,溫和的笑道:“師兄,我有一件事想要問你。”
“你問的一定不是好事。”
靳秋意邊笑邊搖頭。“迦羅心法他教你了嗎?”
“他為什麼要教我這個。”
“因為你是他的弟子。”
“你也是,他不也沒教。迦羅心法只授君家。”
“我以為他會對你偏心。”
“沒有那個以為,你以為的都是你想的太多。”堯清坦率的看他,“他對我沒有那麼好,相反,對你也沒有那麼差。”
“他對我好不好我又不在乎,你對我好就夠了。”
“如果你真的不在乎,又何必耿耿於懷。”從來不會當著靳秋意的面如此直白的談起他和慕容棠,這次堯清似乎按耐不住了。
“耿耿於懷嗎。好像是有點。”靳秋意道:“他欠我的。”
堯清放下碗筷,靳秋意看他的神情,問道:“師兄。”
“秋意,他已經死了。”
靳秋意沉默。
“和死人又能談何虧欠。”堯清道:“無論如何,過去的事都已經過去。”
“師兄,假如慕容棠沒死,你會放棄一切和他攜手百年嗎。”靳秋意道,“我是說,假如那時在無名湖,他沒死,你會嗎?”
堯清平靜的說道:“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曾覺紅塵中若是沒有他,定是抱憾終身。後來,才覺得遇到他,是萬劫不復。一劫一憾一緣,劫渡,抱憾,緣盡。既然緣分盡了,又何必再問生死。他生,他死,都是命中註定。”
“人人都有緣盡時,以你這麼說,有聚必有散。師兄,你會一直陪在我身邊嗎。”
堯清嘆息著搖頭,“秋意,當初要離開巫教的人是你。”
靳秋意為堯清倒茶,“我懂你的意思,你說的沒錯,先走的人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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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秋意帶領玄冥教弟子走入大殿內,絕夜半跪在地上候他。
堯清從走入大殿開始就覺得這人低頭的身影很熟悉,靳秋意坐到教主之位上,問道:“你回來了?”
絕夜抬頭看他,問道:“教主,你去哪兒了?”
靳秋意漫不經心道:“我以為你不見了,就先走一步。”
絕夜冷冷的看他,“那就好,我還怕教主你有什麼閃失。”
“放心,我一向謹慎。”靳秋意笑道:“聽說你一回來就去了大護法那裡,沒說什麼話吧。”
“沒有。”絕夜道。
“你起來吧。”靳秋意道。
堯清一直看著絕夜的臉,故作鎮定。
靳秋意看著堯清假裝鎮定的樣子,嘴角露出一絲笑意,他挽起自己的一束髮,笑道:“九琴,明日就是各派人士光臨玄冥教的大日子,不能耽誤大事。”
靳九琴立刻領命,靳秋意再陸續的吩咐在坐的一眾屬下、堂主和護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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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秋意推開門,堯清就站在他面前問道:“那個人是誰?”
“哪個人?”靳秋意故作姿態的笑道。
“今天見你的那個。”
靳秋意笑道:“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