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錦看他,“躲哪裡?”
於宴打量了一番自己的房,把牙關一咬,解開容錦的頭髮,還順勢把他的衣服半扒下來,把被子給他蓋好,道:“不準說話。”
於宴起身把帳簾打下,房裡立刻湧現一股綺麗的感覺。
他輕咳幾聲走到房門前開啟門,“大清早的,你們敲什麼門。”
有人伸著頭一看,屋子裡那床上似乎有人,立刻鬼鬼祟祟的笑了起來,於宴把他推遠點,問道:“看什麼看,說幹什麼就行了。”
“掌櫃的,這日子不能這麼過,我們得趕緊去崑崙。”下屬笑的詭秘莫測,“你要是捨不得這個相好的,不打緊,帶到路上一樣恩恩愛愛。”
於宴呵斥道:“胡說八道。”而後於宴想了想,覺得他說的有道理,這樣混日子也不行,他得趕緊離開京都才行,府主的話他可不能當耳旁風,再說了,這個容錦既然搞不定就算了,過多的糾纏也並非於宴所願,於是他點點頭,也算是預設了他的意思。
關上門,於宴坐到椅子上給自己倒茶,容錦衣衫不整的從床上坐起來,一襲黑髮,面如白玉,的確面相好看,也不怪於宴能一眼看中他做男寵,只可惜啊,他是扮豬吃老虎,這次可把於宴坑慘了,不過坑就坑吧,反正這麼好看的男人,就當是一夜風流就算了,如此安慰自己一番,於宴也就算是心安理得了。
容錦走過來抱住於宴,把於宴嚇得差點嗆水,“你這麼抱我幹什麼!我全身不舒服。”
“你討厭嗎?”容錦輕聲道:“話說,你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呢。”
於宴看他一直問,癟癟嘴,“於宴。”
容錦輕笑著“於宴,那我叫你宴兒?”
於宴整個喝水都要被嗆死了,他扭著容錦的手,氣呼呼得說道:“這麼難聽,你別喊。”
“可我覺得很好聽,很適合你。”容錦淺笑道:“宴兒。”
於宴把臉一跨,心想,你要喊就喊吧,反正你也喊不了一兩天了。
容錦坐在鏡子前為於宴梳著頭髮,他看著銅鏡裡於宴的眉眼,笑道:“你眉眼乖張,這種面相是品性忠厚的,可我卻看不出你哪裡忠厚。”
於宴順手把容錦的下巴一捏,輕薄他道:“我看你眉目如畫,相貌出眾,身段也不錯,生來就是做男寵的好料子,可你那床上功夫真是糟糕透了。”
容錦聞言笑的寵溺,他低下頭,恰不湊巧就堵住了於宴這張不饒人的嘴,一呼一吸間,窗外北雁南飛,葉落無聲穿城府,容錦的手自於宴的青絲間穿過,他輕聲道:“結髮,都說是男女夫妻,宴兒,為何我就是想到了你。”
於宴聞言心中一顫,也不知是不是容錦看他的目光太過溫柔,他閉上眼,仰起頭輕輕的吻了吻容錦的青絲,“你別說的肉麻了,我才不和你結髮呢。”
於宴調皮的說著,卻阻擋不了容錦被他撩撥起來的衝動,容錦扣住他的下巴,眼睛一眨也不眨,他說道:“宴兒,我要你。”
於宴輕笑著,“你要便要,我還能不給嗎。”
或許知道這是離別前的一夕溫存,於宴連反抗都沒有,他靠在窗臺上,仰頭喘息著看那白雲碧空如洗,他輕吟道:“容錦……痛……”
而他的十指卻狠狠的扣進了容錦的血肉裡,於宴知道他比自己還痛。
可是奇怪,於宴卻沒有一點也放手的感覺,他只是希望容錦更痛點,最好是痛到忘不了,那才是最好。
撩開於宴的發,容錦的動作越發粗暴,於宴趴在窗簷上,他迷濛的睜開眼,白皙的面板隨著呼吸而起伏,隨著容錦而戰慄。
“宴兒……”
於宴咬緊牙關。
“宴兒,你痛就說。”容錦溫柔的喚道:“我會忍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