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不是回到羅剎了嗎?怎麼會到前線來?況且就算是刺殺地方軍要,也不該是他這個王爺出手。”
堯清搖頭,無奈道:“他們兄弟二人的事尋常人猜不透。”堯清轉身朝謝君諾道:“芩凨和畢方他們來了,在軍營外,我方才是在與他們敘舊,看到外面放的焰火,還怕羅剎大舉進攻而來,現在看到只是寥寥數人刺殺就放心了,以你現在的武功對付梵千雪不成問題。”
“他們不會貿然大舉進攻,羅剎再放肆,也不敢孤軍深入,這樣不僅會使他們腹背受敵,還會錯失進攻鄆城的良機,對了,顧芩凨來這裡莫非是為了找你?”謝君諾問道。
堯清點頭贊同,笑道:“他不放心我在邊關,就前來尋我,說來還有一件大喜事要告訴你,君諾,我娘還活著,芩凨這次前來還將她一併帶來。”
“是嗎,太好了。”謝君諾聞言喜出望外,他連忙朝堯清笑道,“還等什麼,趕緊的把他們接到軍營中來,外邊風大寒氣重,伯母如何受的了。”
堯清輕輕一笑,忖著他那狐裘好似白雪消融般令人歡喜,正在他們二人說話時,外面傳來一句羅剎的異國語言,堯清正色,連忙戴上面紗飛奔出軍帳,謝君諾也一併隨他出去。
帳外再出百餘丈的鼓臺上有羅剎人將梵千雪團團圍住,他們嘰裡咕嚕的對梵千雪說著話,梵千雪對此不屑一顧,一句也不回答。
靖朝計程車兵在下面將他們包圍,弓箭手待命,謝君諾走向前舉手揮退他們,問軍師他們在說什麼。
軍師負手站在謝君諾身側,道:“這些是羅剎親兵,在規勸這位刺客回到羅剎,說是皇上已經龍顏大怒,若是三日之內他不回去,便要親自來拿他。”
謝君諾聞言笑著看梵千雪,他倒是沒猜到刺殺他竟是梵千雪自己的主意,看來他這次來到軍營,意圖不軌,卻不是為兩國的戰事,私人問題的可能更大,而偌大的靖朝能讓梵千雪不顧生死都要來此地的人,除了堯清他還真想不出第二個,可是,他為何又要來軍營行刺,這樣如果被士兵發現,就會陷入困境,豈不是得不償失,謝君諾始終不是梵千雪肚子裡的蛔蟲,也猜不透他的想法,不過人已在此,他斷不可能輕易讓他脫身。
當然,謝君諾也沒想過要當眾拆穿梵千雪的身份,他知道想用梵千雪做誘餌對付梵鈺的話,就不能急於一時,打草驚蛇後再行事就會費心費力,於是謝君諾打算旁觀。
梵千雪與親兵一言不合,又出手交鋒,寡不敵眾,梵千雪與他們你追我打出了軍營不過半里路,梵千雪便捂著胸口開始大口的吸氣,隨後他拉下蒙面巾,露出年輕英俊的臉龐,可是面色蒼白,有些病態。
梵千雪往前每走一步,耳邊就有聲音,那個聲音不停的喚著,讓他頭痛欲裂,心神不寧。
“皇兄……哥哥……你還會回來嗎。”
“梵千雪,至此你有沒有真的為我考慮過一分一毫?我在鄴城的時候,發誓了我一定要回來搶走屬於你的一切,包括你,我說到,就一定會做到!我不止要你,我還要這江山,這片草原算什麼?我要讓羅剎的人走出雪山,走出草原,讓他們不再受嚴寒的折磨,在我為羅剎爭奪這些地盤的時候,你在哪裡?你竟然為了一個不相干的外族人,以身涉險,父皇說的對,你已經不再是那個南門王,你不是我的皇兄。”
“你口口聲聲說著不屑於用武力來征服別人,可是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我就要用武力和鐵騎,征服所有忤逆我的人。”
梵千雪捂著胸口,他往前一參,半跪到地上,他喃喃道:“梵鈺,總有一天,你會輸的。”
他剛說完,胸口傳來錐心的痛,梵千雪悶哼一聲,他抓緊胸口的衣物,“梵鈺……”
“大哥,你知道為何我的中原名,是趙夢雪。”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