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想好了再去找太子殿下,如何?”
謝詹聞言輕笑著看畢方,他點頭應允,許諾道:“畢少俠向來快人快語,既然有這句話,那我就在京城等候二位前來。”
畢方點頭,謝詹繼續道:“二位路上保重,郡府中還有要事在身,不便相送,就此拜別。”
說罷,只見吳鑣扶著謝詹從馬車下來,坐上吳鑣備好的轎中,一聲起轎,裝飾考究的大轎折返入城,浩浩蕩蕩計程車兵和將軍在前方開路,一派大氣。
顧芩凨看了一會,道:“這個太子,倒也知情達理,不似尋常的貴族子弟蠻橫無理。”
“他爹已經是個昏君,他要是再混賬下去,靖朝那還不是等著亡國。”
“你怎麼大庭廣眾之下就這樣說出來,被人家聽去了多不好。”
畢方道:“人家心裡可比你還清楚。”
“你知道我指的是誰?”
“難道不是謝詹?”
“好歹別人是太子,說話怎麼這麼不客氣。”
畢方輕笑,“這個謝詹七歲賦詩,詩中譏諷昭帝貪戀美色,昏庸無道,可笑他爹看不懂,還誇獎他聰明伶俐,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顧芩凨把馬一牽,問道:“這種事該是皇家的醜事,你哪裡打聽的?”
“從前和人喝酒聽的。”
顧芩凨把畢方的那匹馬拍到他那邊,不忿道:“你認識的都是些什麼人,怎麼淨是知道那些亂七八糟的事。”
畢方牽住馬繩,撫摸它的毛,笑道:“這叫江湖趣聞,行了,別談那些事了,趕緊找個好地方吃東西,我要餓死了。”
二人實在餓的有些厲害,將就著在城裡找了間普通的酒樓,剛進門顧芩凨就發現這酒樓的生意不一般,前前後後都是人,簡直是人海如潮,但是走近些又覺得大家好像是圍著哪一桌在湊熱鬧,顧芩凨走到櫃檯問道:“老闆,這麼多人,還有位子嗎?”
掌櫃連連點頭,哀叫道:“都是來聽人胡吹亂說的,佔著茅坑不拉屎,樓上的位子清淨,客官樓上請。”
“行,那就樓上吧。”顧芩凨點頭,然而當顧芩凨回頭時,畢方已經站到人堆裡看熱鬧去了。
小二來招呼顧芩凨,顧芩凨伸手攔住他,說道:“等會,我朋友還在那邊,我喊他一起上樓。”說罷。顧芩凨朝畢方走去。
“這次的武林大會,將會是群龍逐首,自從南海派的掌門偷學攝魂大法這等邪道武功被揭發後,三大劍派等於是土崩瓦解,天山派的人都回天山去了,誰還服氣軻戎做武林盟主,天極峰恐怕這次會成為眾多武林人士攻擊的目標,再說那巫教,試劍山莊一役後巫教武堂堂主失蹤,慕容教主返回南疆,這次武林大會不是鍾英就是江柳前去,必定又是一番腥風血雨。”眾人圍觀著的一位年輕男子侃侃而談。
有人問道:“那個畢方去哪裡了自從接任試劍山莊後,他便不見蹤跡。”
“這個就不知道了,反正人已經離開試劍山莊,至於他去了哪裡就不得而知了,不過這次武林大會他應該不會錯過。”
“哦?”顧芩凨頗有興趣的站出來反問道:“為什麼他不會錯過。”
那年輕男子匆匆回眸看向顧芩凨,笑道:“試劍山莊本是天下第一莊,畢莊主武功驚世無雙,這武林盟主若不是他,未免是一樁憾事。”
“是啊,他不去就是一樁憾事,但這對他來說有何用,他早已是天下第一,做不做武林盟主又有什麼區別,只是多了一個惹人的名號罷了。”顧芩凨再次說道。
男子頗有新意的看著的顧芩凨,大笑道:“兄臺這番話說的有意思,但是這對於試劍山莊來說意義非凡,我相信畢莊主雄才大略,一定不會錯過這場浩大的武林盛事。”
顧芩凨當然知道武林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