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無論如何,她的動作還是比流年漫上了那麼一拍。
她要抬起左腿踹流年,她的左腿已經被流年的右腿壓住了,她要抬起右腿踹流年,右腿又被流年的左腿壓住了。她要用雙手推開流年,而雙手也被流年死死的按在了地上,而不要臉的時候,流年的身上一定帶了什麼加力量的裝備,在兩個等級差不多的獵人角力的同時,葉詞只覺得自己根本就沒有辦法掙扎開流年。
就這樣生生的被他壓在地上。
其實,流年也沒有好到什麼地方去,他和葉詞的等級相差無幾,他們之間的裝備也沒有太大的區別,他憑著一個加力量的護腕在力道的優勢上勝過了葉詞,可是,也並沒有佔什麼太大的便宜,就這麼將她按壓在地上,他便已經花費了太多的力氣。所以,兩個人一個掙扎,一個反掙扎,同樣都被弄得大汗淋漓,氣喘吁吁。
“你要知道我的目的?”流年皺著眉毛,他的眼睛凌厲無比,就這麼直直的捕捉著葉詞的目光,可是葉詞現在根本就沒有心思聽他廢話,不停地動個不停,想盡一切辦法從他的禁錮之下想把自己的身體掙扎出來。
她越是動,流年的臉就越黑,他的額角緩緩的滴落了一地汗水,就這樣滴在了葉詞的額頭上。不過,葉詞的額頭上同樣滿是汗水,根本就沒有察覺到,只是不停的叫囂著:“你這個臭流氓,你給我放開!你快點給我放開!~”
“不要動。”流年的聲音緩慢的警告著對方。
不過,現在兩個人的思維和神經完全不在一個波段上,流年的警告也顯然沒有給公子幽造成任何威脅,她還是不停的一邊罵一邊掙扎著。
流年覺得自己的理智快要死掉了。如果再被這個女人這麼折騰下去,他的理智一定就要死掉了。於是,他迅速的將葉詞的兩隻手都抬到了頭頂,用左手牢牢的禁錮只後,可以活動的右手,一邊就捏住了葉詞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我說了,不要動!”
“你快點給我放開!放開了我就不動了!”葉詞才不吃流年這一套,雖然現在的流年看起來蠻可怕的,但是,對於葉詞來說,就算流年在可怕也比不上現在被他壓在身下的尷尬可怕。
流年皺著眉毛。閉上了眼睛,惱怒的低聲咒罵幾聲,然後猛然這開眼睛,瞪著葉詞惡狠狠的說:“這是你自找的!”說罷,他滾燙的唇已經朝著葉詞的唇壓了下去,攻城略地。
葉詞本來就因為被流年壓住已經滿臉潮紅,現在再被他這麼吻了上來,頓時整張臉都好像要燒起來了。
葉詞。
重生之人。
重生之前,不管如何聲名狼藉,不管如何人人唾棄,她好歹也活了二十八歲。重生之後,不管她如何奮起努力,不管她如何浮沉寂寞,也過了一年多了。也就是說,葉詞這個人,從上一世到這一世,已經活了將近三十年了。
一個思維年僅三十的女人,就算沒有身體力行進過些什麼,該知道的事情也一件不少的全部都知道,這就是所謂的,沒吃過豬肉,難道沒見過豬走路嗎?
同理而得,當流年將她壓倒的那一刻,她其實整個頭皮都已經木掉了。她又不是小白花,她又不是純情少女,這種姿勢是什麼她當然清清楚楚,而且在自己跟惡霸你就不能動彈的時候,流年的壓迫代表著什麼她怎麼會不知道!
可是,葉詞到底沒有經歷過這種狀況。
而且,這種情況下根本就沒有給她理智和冷靜的時間,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按照自己的潛意識裡的一切作出所有的反應。
雖然,葉詞從來都不認為女人比男人差,也不認為男人做的到的事情女人就做不到。可是,在這個情況下,她不得不承認,有些事是她再強悍也做不了主動那一方的,雖然這只是遊戲,可是,現在的流年居然讓她有一種無法抽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