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機場,還從車內拉出一副擔架床,床上有個人,從身形上看,應該是個女人。救護車去往機場的路上,有兩輛車想靠近,被護送救護車的九洲集團汽車故意撞停,很明顯九洲集團方很看重救護車裡的人。”
楚奎驚愕中愣了幾秒,起身上床在臥室內來回踱步兩圈後停下腳步:“去機場查一下,擔架床上的女人身份。”
“我已經聯絡過機場派出所了,所長在和機場協商調取乘客名單。”
“查到給我電話。”
結束通話電話,楚奎走到床前,看到床上的女人怒目瞪視著,急忙轉身披上睡衣笑著說道:“我去外面等電話,你先睡吧……”
坐在客廳沙發上等了接近半個小時,終於看到手下打來電話,楚奎接通來電搶先開口問道:“查到啦?擔架床上的女人是誰?”
“楚局,擔架床上的是一名叫單文娟的女人,今年四十二歲,一年前車禍昏迷,三個月前家屬和九洲集團簽了腦機介面促醒試驗協議,九洲集團負責單文娟的治療費用。”
楚局語氣疑惑的喃喃自語:“一個實驗的植物人,為什麼要送去機場呢?”
“還有,九洲集團名下的飛機今天要飛英國,上午七點起飛,乘客名單裡還有趙雨晴的名字。”
楚奎站起身來吩咐道:“把乘客名單發給我,等我電話。”
結束通話電話後,楚奎找到劉繼武的電話撥打出去。
聽到劉繼武接聽電話,楚奎急聲叫道:“老闆,一個半小時前,有四輛救護車從九洲集團出發,去了機場,登上九洲集團名下的客機,上午七點飛機起飛去英國,同行人除了醫護人員外,還有一名叫單文娟的植物人病人,趙雨晴也在乘客名單裡。”
話筒裡劉繼武沉默了幾秒後,急聲吩咐道:“調取單文娟的相貌,讓機場工作人員確認植物人是不是單文娟。”
楚奎連聲應好:“好好。我現在就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