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去驗下DNA吧,我懷疑你不是餘姨生的……”
“呸,你才是領養的。沒看到我有六根腳趾嗎?那是我們家的遺傳特徵。我爸、小雷和雪薇都是六根腳趾,建強也是。”
“親生的還往死裡整?這麼可愛又漂亮的女兒,你媽怎麼下得去手呀。”
張雪凝頓時咯咯嬌笑著躺倒在大床上笑罵道:“少貧啦,快去吃飯,下午有情況再打電話,安排人去醫院看看。小雷的案子審判完了,丁文靜肯定會去醫院接收陸星濤和周夢穎的遺體。如果丁文靜沒去醫院的話,或許陸星濤真的沒死。”
“沈叔已經安排人蹲守在醫院了,有訊息我再打電話給你。我去吃飯啦,晚上再聊。”
張雪凝笑眯著眼睛結束通話電話,坐起身來臉上笑容逐漸消失,眉頭慢慢皺緊陷入沉思。
十幾分鍾後,張雪凝起身走出休息室,走到辦公桌前坐下,叫來秘書,招手示意秘書附耳過來,貼在秘書耳邊低語吩咐。
下午三點多鐘,王逸風看到秘書帶著王詩雅走進辦公室內,急忙起身招呼王詩雅落座。
“輝叔打電話給你啦?我知道了,我爸打過電話給我,餘莉帶走了張天祥的遺體,丁文靜沒去醫院領取陸星濤和陸思遠的遺體,除非陸家之前已經領走了三人遺體,否則陸思遠和陸星濤……”
王詩雅點頭回複道:“醫院監控影片上,陸思遠脖子上確實有噴血,兇手把匕首塞給張天祥時,匕首上也確實有滴血,但是正常人看到陌生人襲擊自己,肯定會做出避讓反應,也許陸思遠只是被割傷,加上陸思遠事發地在醫院,當場就被送進了手術室,不是沒有存活的可能。還有劉繼武已經去滬市了,丁文靜想看陸思遠和陸星濤的遺體沒人能阻攔,可是丁文靜有時間回京都接收陸氏集團股份,卻沒去過醫院一次。有可能陸家提前把陸思遠三人的遺體領走了,更有可能陸思遠三人沒死,只是早已不在滬市,陸思遠搶救回來後,連同陸星濤、周夢穎一起被陸家轉移保護了起來。”
王逸風沉吟中點頭贊同:“我讓我爸留意陸思遠和陸星濤的戶口,如果陸思遠和陸星濤死了的話,戶口肯定要登出的。還有陸家京都公司的法人,陸思遠真死了的話,法人肯定要轉給丁文靜或者陸欣怡。”
王詩雅伸著懶腰跳站起來,活動一下身體後扯住王逸風的衣領笑罵道:“工作忙完了嗎?贏了我的錢別想跑,剛才玉蓮還說要找你報仇呢。”
王逸風站起來笑道:“給我半個小時,你們先上去等我。今天就把你的嫁妝全贏走,反正你也嫁不出去。”
王詩雅大笑著抬腳踢向王逸風,笑罵打鬧中,被王逸風推出辦公室外。
回到辦公桌前坐下,編輯資訊傳送給張雪凝,看到張雪凝秒回過來的資訊,王逸風立刻起身走進休息室內。
“老公,我媽打電話問我,想要滬市把我爸的遺體火化,然後帶骨灰回去開追悼會。她問我要不要去滬市,我沒同意。”
“問問餘姨,如果她想把張叔運回京都,我可以安排私人飛機去滬市接餘姨和張叔。”
沉默片刻,張雪凝嘆息聲傳出話筒:“算了,聽我媽的安排吧。陸傢什麼情況?丁文靜去醫院接收陸思遠的遺體了嗎?陸星濤的遺體有沒有……”
“丁文靜沒去醫院……”
王逸風打斷張雪凝的話題嘆聲道:“你爸和陸思遠的案子結案了,丁文靜應該去醫院接收陸思遠的遺體,可是丁文靜不僅沒去醫院,連手人都沒去醫院接收陸思遠和陸星濤的遺體。”
“陸思遠的遺體不在醫院?還是……”
“很有可能,如果陸思遠察覺兇手異常動作及時避讓的話,匕首沒有割破頸部動脈和靜脈,只是割破氣管或者血管,加上當時就在醫院,陸思遠得到及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