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那是我爺爺創辦的公司,我可不想讓我爺爺執行家法。”
王逸風大笑著輕拍兩下杜玉蓮的後背,迎上杜玉蓮投來的目光笑著說道:“跟胡少和張少說說你是如何既保住了京能投資,又賺到差價的。”
看到杜玉蓮微笑點頭,王逸風轉頭笑看著胡張二人:“別說出去哦,操作手法有些違規,雖然不會有事,但是可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胡海波眉頭微蹙,張建強卻忍不住追問道:“什麼意思?你家還掌控著京能投資的控股權?”
“當然了……”王逸風搭在杜玉蓮肩膀上的手臂稍稍用力,示意杜玉蓮說話。
杜玉蓮笑嘻嘻的點頭,按照出來前和王逸風商量好的內容說道:“是呀,從我上週發現有人狙擊京能投資開始,就密切關注股票走勢。星期天和叔叔阿姨商量後,知道公司資金緊張,就用我存的錢在跌停板的價格上悄悄吸納,週一買的比較多,週二又把銀行平倉的股份買了回來,買完後,我手裡的股票和叔叔手裡持有的股票已經超過京能投資總股本的60以上……噢,是在銀行拋售完質押爆倉的股票後,還持有60以上。”
王逸風看出胡張二人臉色鉅變,裝作沒發現的轉頭看著杜玉蓮,眉眼含笑溫柔的伸手撫摸著杜玉蓮的頭髮,迎上杜玉蓮轉來的目光相視一笑,回頭看著胡海波說道:“也不知道是哪個不長眼的,想要讓我家質押在銀行的京能投資股票爆倉,我是想直接贖回質押股票就行了,玉蓮非說她會處理,我是真沒想到,她能想出故意讓股票爆倉被銀行平倉,她在週二的跌停板上把銀行平倉的股票買回來,讓對方以為質押的股票被銀行平倉了,從而引這個不長眼的入局。恐怕現在這些人手裡至少吸納了公司總股本30以上的流通股。下週一京能投資股票停牌配股,先把這批資金套上兩個月,兩個月後再讓他們出點血,繳納配股資金後,再放他們出去。”
看到胡海波眉頭皺緊成川字,王逸風故意湊近胡海波問道:“開始我以為這個不長眼的是何琳娜,誰知何琳娜週一晚上就逃走了,現在沒有人知道何琳娜的下落,連何家人都不知道,所以我才不斷拉高京盛集團股價, 想逼著何家把何琳娜交出來。”
“何琳娜逃走啦?為什麼?”
王逸風驚愕的眼神看著突然跳站起來的張建強,幾秒後作出回過神來的表情,拍了下桌子笑罵道:“你幹嘛?嚇我一跳。何琳娜週一晚上就乘飛機跑了,我也是週二何家給我打電話,想跟我和解時,才知道何琳娜逃走的。你們不知道嗎?航空公司出行記錄就能查到。”
胡海波面無表情的拉了下張建強的衣角示意張建強坐下,雙眼直視著王逸風開口詢問道:“訊息可靠嗎?何琳娜如果收購你家的京能投資,也許能讓你放棄追究她做空京盛集團的事情吧,為什麼逃走呢?”
“誰知道呢?”王逸風聳聳肩頭表示不解,輕嘆一聲搖了搖頭:“也許她覺得不可能收購成功我家的京能投資,又怕何家人找她負責,才突然逃走的吧。不說這些事啦,難得我們幾個有空,吃完找個地方玩玩,等下我把錢晨和志成叫上,上次贏了我幾十萬,今天必須還給我。”
胡海波和張建強目光對視,看出張建強臉色很不好看,急忙轉頭看著王逸風扯出笑容:“既然你都開口了,我們肯定奉陪。”
王逸風大喜之下拿起手機,站起身來走向包間內的休息桌,邊走邊撥打著電話。
張建強雙眼瞪視著杜玉蓮,湊近胡海波面前低聲說道:“怎麼辦?你覺得王逸風說的是真的嗎?”
胡海波伸手在桌下輕拍張建強的手背:“我去打電話查一下何琳娜是不是真跑了。你試探下杜玉蓮操作股票的過程。”
看到張建強點頭同意,胡海波站起來衝著杜玉蓮歉意笑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