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控盲點後,就再沒出現過,警方比對了進出小區的住戶,仍舊毫無發現。”
秦滔目光移向胡海洋:“胡海澤是怎麼回事?”
胡海洋抬頭瞪視著秦滔,咬著牙說道:“昨晚我和海澤去這家酒店的酒吧,那個女人是主動過來跟我們搭訕的,我們以為她是出來賣的,就調侃著我和海澤一起,沒想到她也同意。最後我重找了一個,那個女人跟海澤回去。夜裡十一點多,我去找海澤吃夜宵,打電話沒人接,敲門也沒人開,等我們叫來酒店客服開啟門,海澤已經遇害了。”
秦滔轉頭看向沈哲文:“那個女人也沒找到嗎?”
沈哲文頭嘆道:“那個女人是個新面孔,警方用監控裡女人的相貌和資料庫裡比對過,沒有那個女人的資訊。”
“也就是說,那個女人的線索也斷了?”
沈哲文點頭長嘆,秦滔翻著白眼連做深呼吸。
“昨天中午王逸風的秘書來長沙啦,見胡海波談了什麼事情?”
胡海洋迎上秦滔的目光,眉頭微蹙著開口回覆:“是王逸風要收購胡海波手裡的一家公司,王逸風的秘書來長沙找海波是談轉讓的。聽海波說已經簽好轉讓協議,公司轉讓後,他能少虧幾十億。”
“什麼公司?”
胡海洋搖了搖頭,語氣不耐煩的回覆道:“反正不是海強新能源的股份,秦少,海澤死得太冤了,我爸已經知道海澤遇害了,你一定要督促長沙警方給我弟弟一個說法。”
秦滔點了點頭,起身拍了下沈哲文的肩膀,隨後徑直走到窗前,轉身看著跟過來的沈哲文。
“沈書記怎麼說的?胡海澤遇害了,胡炳光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有沒有證據證明是王逸風做的?”
沈哲文湊近秦滔耳邊低聲說道:“我和大伯商量過,如果之前的那些意外事件是王逸風做的,那齊沐風和葛益鳴,還有胡海澤遇害的事,還真有可能與王逸風無關,這次齊沐風的事情,很像仇殺,兇手可能是僱傭兵。”
秦滔思索片刻冷笑一聲:“不管是不是王逸風做的,你們就是栽贓,也要把髒水潑在王逸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