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氣自個被留下了,和賀智宸一起陪著季瑾瑜。
“喂,飯也吃過了,時候也不早了,你咋還不走。”想趕緊去找冬桃的來福,出聲攆季瑾瑜道。
季瑾瑜笑呵呵的道:“時辰還早著呢,我為什麼要走?”看到來福皺起柳眉的樣子,他壞壞的笑了笑。他晌午的壞心情,這會看著來福生氣的可愛小模樣,全不見了。
來福也懶得和季瑾瑜在墨跡,隨即坐下和賀智宸說起了話。
“喂,你怎麼不理我啦。”季瑾瑜不甘冷落,搬了凳子坐到了來福的身邊,在來福的瞪視下,神秘兮兮的說道:“喂,你大姐會跟那個劉掌櫃的侄子定親不?”
來福懶得理他,那頭轉到了一邊。季瑾瑜卻不受影響,“你家要是能和劉掌櫃攀親,那可是有好處的,劉掌櫃的在鎮上的地位可不低。”他想起他爹給說的,那個劉掌櫃的主子很厲害,至於劉掌櫃的主子是誰,他爹卻沒有給他說?
“喂,我家是給我大姐找婆家,不是為了什麼好處?要是劉掌櫃的侄子不好,就算劉掌櫃的地位再高,有能咋滴,我們家一樣不願意。”來福轉頭斬釘截鐵的對季瑾瑜說道。隨便狠狠地瞪了季瑾瑜一眼,果然是大戶人家的少爺的思維,什麼都能與好處、地位扯到一起。
季瑾瑜沒有想到來福會說出這樣的話,一愣之後,深深地看了來福一眼,就低頭不知道想些什麼來?
來福不再理會季瑾瑜,給賀智宸說起晌午種的胡麻的事。季瑾瑜也沒有再打斷來福和賀智宸說話。一下午只是坐在那兒不知道想些什麼?等了沒有多長時間,他就和小斯走了,走前也沒有再同來福說一句話。
季瑾瑜走了之後,來福本想探探冬桃的意思,可是冬桃卻被她娘叫進了裡屋,娘倆在屋裡半響,知道天黑了才出來做飯。
來福有心問問冬桃,見這會不是說話的時候,想著等到明天再說也不遲,就又和賀智宸說起胡麻的管理了。
吃晚飯的時候,來福本以為她爹孃會說說劉掌櫃提親的這件事,沒有想到她爹孃像是沒有這回事似的,依然和平時一樣,嘮扯了幾句明兒要做什麼活計,地裡又需不需要侍弄什麼的?對於提請的事壓根是半句也沒有說?
直到都睡下了,來福也沒有能問到冬桃一字半句的,倒是賀智宸說了她一句,不要她多操心。
第二天,家裡卻來了一個來福一家最不想看到的人。
“大嫂,我聽說昨兒你家來了一位少爺,他是誰呀?”剛來屁股還沒有坐穩,孫氏眼珠子亂轉的問何氏道。她也是今兒聽了村裡人說,有個有錢人家的少爺,在打聽於海家住哪兒,才巴巴的跑了求證的。至於她打的什麼小九九,也就只有她自個知道了。
何氏正的縫補著孩子們的衣裳,抬頭看了孫氏一眼,不親不熱的說道:“是。”就一個字,旁的卻沒有說,一看她就是不想與孫氏多說什麼?
孫氏也是個臉皮厚的,對於何氏的冷淡她像是沒有看到似的,向何氏身前挨近了點,神秘的說道:“大嫂,我聽說……”她話沒有說完,就讓何氏抬臉打斷了。
“她二嬸,你咋來的那麼多聽說啊”何氏說這話的語氣很生硬,她這個人不喜歡說別人的壞話,跟不喜歡聽別人說誰家的事,尤其是跟前的這個孫氏說的事。
今兒這個孫氏也是很奇怪,擱著以前何氏這樣說,她肯定得急了,可是這會她卻笑眯眯的,像是沒有聽到何氏諷刺的話語似的,繼續挨著何氏說道:“大嫂你先打斷我啊,你聽我給你細細的說啊,我啊,今兒早上聽說……”可惜她到底聽說了什麼?還是沒能說出來。
“二嬸來了啊。”來福在門裡聽到孫氏來了,本不想出去,可是她聽出她娘不耐煩理會孫氏,才不得以出來和孫氏打招呼,看到因為她出來,被打斷話嚇得一愣的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