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時後,抱著被撩撥得癱軟如泥的張雪凝走出浴室,把張雪凝放倒在床上,看到床上的手機螢幕亮起來電,在張雪凝紅唇上親吻一下後坐在床前拿起手機看了眼來電,轉頭看向面頰緋紅的張雪凝笑道:
“胡海濤的電話,看來胡海濤已經派人去了北戴河。”
張雪凝怒哼一聲,噘嘴翻身背對著王逸風,王逸風哈哈一笑,躺在張雪凝身旁接通電話按下免得鍵,一手探進張雪凝身上的薄毯裡遊山玩水。
“逸風,清瑤不在喜來登酒店,你確定是華貿喜來登酒店嗎?”
“當然,昨天晚上我就住那的,北戴河只有一家喜來登酒店,而且北戴河的喜來登只有一間41層的總統套房。我給清瑤發的地址不會錯,昨天就跟前臺打過招呼,清瑤過去報個名字就能入住。你等下,我派過去的人打電話給我了,應該是到了北戴河,我先接下電話。”
匆忙結束通話電話後,用力抽回被張雪凝抓住連續在手背上掐了十幾下的手臂,看著被撩撥得滿臉潮紅嬌豔欲滴的張雪凝俏臉,王逸風扔下手機,扯掉張雪凝身上的薄毯,扳正側臥的張雪凝,深吻在張雪凝的紅唇上……
不知多久後,王逸風靠在床頭,摟抱著心滿意足的依偎在臂彎裡的張雪凝,伸手摸向床頭櫃上的香菸時,被張雪凝揮手拍開,無奈接過張雪凝遞來的手機看了眼,低頭看向張雪凝說道:“先去洗澡,早點睡,胡海濤連打了五六個電話,何琳娜也打了幾個電話過來,可能明天胡海濤會親自去北戴河,佳儀明天中午前回江城,我們也要在中午前回去。”
張雪凝搖晃身體不肯離開王逸風的懷抱,王逸風呵呵一笑,在張雪凝臉頰上親了一口,輕聲說出別出聲,隨後撥通胡海濤的電話,聽到接通後,語氣急促的叫嚷道:“海濤,清瑤真沒去喜來登酒店。她去哪啦?跟誰去的北戴河,不會沒去喜來登,另外找了家酒店吧。”
“你什麼意思?清瑤是去找你的,只帶了兩個保鏢。你在幹什麼?這麼久不接電話?”
“還不是益星集團的事,我們還在開會呢。我派去的人說胡清瑤沒去過喜來登酒店,她不會帶了人去北戴河的吧,清瑤的電話打不通,你打打看保鏢的電話呢?酒店地址早就發給清瑤了,她到了北戴河為什麼沒去酒店?電話也不接,資訊也不回,我可跟你說好了啊,之前她瞎玩可以,現在讓我抓到她再瞎玩的話,我特麼的寧可打一輩子光棍,也不可能跟你家聯姻。”
“王逸風!清瑤是你叫去北戴河的,現在她人在北戴河失蹤了,你是不是該給我個交待……”
王逸風急忙打斷胡海濤的話,大聲怒喝道:“行啦,我的人會在北戴河繼續找尋胡清瑤,你是知道我家輝叔在河北的人脈,要是讓我查到胡清瑤帶了男人出去鬼混,以後別讓她再出現在我面前,就這樣吧,明天我要回江城,不想益星集團的事影響到玉蓮公司借殼,就想想辦法壓下行賄的事,我特麼的煩著呢,淨出妖娥子。”
不再理會胡海濤在電話裡的怒吼直接結束通話電話,扔下手機抱起張雪凝笑呵呵的走進洗澡間裡。
“咯咯,天篷元帥,倒打一耙的本事挺高明呀。”
“小娘子,我來啦。”
張雪凝的爆笑聲中,王逸風賤笑道:“娘子,你真好看,就像月裡的嫦娥!再過兩個小時就是一號了,我們半週年的紀念日,決戰到天明……”
“臭渣男,我是上了你的當,被你騙了……唔……”
週六中午,王逸風和張雪凝、方蓉蓉三人回到九洲集團內,走進王逸風的辦公室後,王逸風撥通孫佳儀的電話,得知孫佳儀已經離開機場坐車去往益星集團,劉向東另外坐車在前往九洲集團的路上,結束通話電話後連續撥打何琳娜和吳亞軍的電話,提出來九洲集團開會商議的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