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午餐準備去往樓上棋牌室,保鏢走到王逸風面前小聲講述秦滔等人已經離開,王逸風點頭表示知道了,掏出手機看了眼未接來電,除了王鵬輝又打了四個電話外,還有個王鵬翔的未接來電。
招呼朱雅潔三人先跟保鏢上去繼續打麻將,王逸風轉身回到辦公室內,回撥王鵬翔的電話。
“爸,小叔給您打電話啦?”
話筒裡王鵬翔笑罵道:“你把秦滔從你的公司裡趕出去啦?你小叔已經認定了秦滔就是他女婿,讓我勸你不要和秦滔鬧得不愉快,到底發生什麼事啦?我只聽到鵬輝說詩雅和秦滔吵架,詩雅賭氣一個人買了回石家莊的火車票離開江城啦?”
“也沒什麼,就是秦滔把沈哲文也叫來了江城,沈哲文還把他老婆帶來了,沈哲文的岳丈家是做生意的,可能秦滔是想借用沈哲文岳丈家的生意,提出要求我去長沙投資。我不想惹這些麻煩,就謊稱雅潔生病了,沒去酒店見秦滔,或許詩雅姐看出端倪,和秦滔發生爭執,才在一氣之下獨自離開酒店,買了火車票回石家莊的。”
王鵬輝聽完王逸風的講述後沉默了十幾秒,嘆息聲傳出話筒:“就看詩雅最近幾天會不會再給你打電話了,如果接到詩雅打來的電話,那就是詩雅已經被秦滔和鵬輝說服,聽從了他們的安排……”
王逸風呵笑幾聲安慰道:“別想那麼多啦,今天十三號了,還有五天,十八號的招商引資簽約會後,我們和沈國煒就算徹底撕破臉了,不管誰來勸和,他就是我們的打擊物件。”
“自己小心點。”
聽到王鵬翔叮囑一句結束通話電話,王逸風輕嘆一聲,閉眼躺靠在會客沙發上沉思許久,睜眼拿起手機看了一眼,看到朱雅潔打來過電話,才起身走出辦公室,來到棋牌室內。
下午三點多鐘,聽到敲門進來的保鏢講述秦滔等人已經坐上回石家莊的動車,沈哲文也帶著老婆離開江城,王逸風點頭表示知道,揮手示意保鏢出去。
“秦滔和沈哲文都走啦?”
王逸風抬頭看了眼朱雅潔,目光偷瞥向鄧莎莎,見鄧莎莎只顧埋頭整理麻將牌,無語中目光移回朱雅潔臉龐上笑著點頭:“詩雅姐帶來的人才是我的客人,詩雅姐都走了,秦滔和沈哲文算什麼玩意兒,別人巴結他秦滔叫他秦少,但在我這,他也不過就是個跳樑小醜而已。”
朱雅潔翻著白眼輕嘁一聲,隨手甩出一張麻將,鄧莎莎突然驚叫一聲,拍著雙手跳站起來:“哈哈,地胡……”
朱雅潔大叫一聲跳起來揮舞雙手輕打向鄧莎莎,杜玉蓮起身打架,三人打鬧成一團。
“不玩啦,玩了幾個小時,一把都沒胡過。”
朱雅潔嘟囔著坐回座位上看向王逸風,王逸風起身指向門外笑著說道:“去健身房運動一下,坐了幾個小時腰痠背疼……”
杜玉蓮和鄧莎莎同時點頭同意,王逸風拉起朱雅潔,揮手示意杜玉蓮和鄧莎莎去健身房。
看著跑出棋牌室的杜鄧二人背影消失在門外,王逸風湊近朱雅潔問道:“有異常嗎?”
朱雅潔搖了搖頭:“吃完午飯上來時,鄧莎莎去了趟衛生間,在裡面待了十幾分鍾,打麻將的兩個多小時,鄧莎莎沒去過廁所,但是我們中午下樓吃飯前,鄧莎莎去過衛生間。除了這件事,鄧莎莎再沒有異常舉動。”
“所以鄧莎莎飯後上來去衛生間,是去打電話了……”
朱雅潔點頭同意,王逸風伸手牽起朱雅潔的手低聲笑道:“看樣子,鄧莎莎對我們沒有惡意。就是不知道她來公司的目的是什麼。”
朱雅潔突然停下腳步,把王逸風又拉回棋牌室:“鄧莎莎來公司的時候,正是雪凝姐受傷,蔡徐兩家的家屬發生意外的時候……”
王逸風眉頭微蹙盯視著朱雅潔的眉眼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