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手逃跑路線?”
王逸風伸手指了指張雪凝放在茶几上的手機,張雪凝立刻坐回沙發上,拿起手機撥通張建強的手機號碼。
“重點是亳州附近的幾個寺廟。”
張雪凝聽到話筒裡傳出張建強睡得迷迷糊糊的聲音,立刻站起身走向休息室,邊走邊說道:“強子,有新線索,兇手逃跑的方向是不是安徽亳州……”
“信陽到阜陽?阜陽是不是靠近亳州……”
“重點查一下亳州附近的寺廟。我等你電話……”
王逸風走進休息室內,看到張雪凝握著手機坐在床前咬牙切齒的模樣很是搞笑,立刻走到張雪凝身旁坐下,摟上張雪凝的肩頭笑道:“不是說洗澡睡覺的嗎?先休息吧,等建強查清楚,也許只是巧合呢?”
“什麼巧合,前幾天我就想說的,吳亞軍這小子用得著在你面前表現的對我念念不忘嗎?我去深圳的時候,也沒見他過去找我。怎麼我發生了意外,他變得這麼痴情啦。”
王逸風伸手揪住張雪凝的耳朵笑罵道:“怎麼著,你還想讓吳亞軍去深圳找你?皮癢了是吧,這頓打你是跑不掉的。”
張雪凝忍痛拍開王逸風揪著耳朵的手,咬牙切齒的撲在王逸風身上撕打,片刻後高叫著無恥賴皮,被王逸風連拖帶拽的拉進洗澡間裡。
星期天下午四點多鐘,張雪凝接完一通電話後,轉頭對著王逸風說出有客來訪,看到王逸風起身走出健身房後,和方蓉蓉說出公司有事要處理,處理好公事就回來。
走出健身房,和等候在電梯裡的王逸風並肩走進王逸風的辦公室。
“強子打電話過來,毫州市內譙陵路東一座關閉的寺廟,叫白衣律院的觀音廟,上個月二十八號去過兩個陌生人,給了留守的和尚一萬塊香火錢,說有朋友信佛,想找個安靜點的寺廟住幾天。
六號下午,與和尚接觸的兩人帶了三個人去的寺廟裡,在裡面住了四天,十號晚上十二點突然離開再沒回來。
據留守和尚交待,幾人中有兩個人是廣東口音,說的是粵語。警察給和尚看了吳亞軍的照片,和尚說不是吳亞軍去的,和尚已經跟警察回派出所畫像了,如果吳亞軍參與的話,去寺廟與和尚接觸的,應該是吳亞軍身邊人。”
王逸風一聲不吭的走到沙發前坐下,摟抱著張雪凝坐在腿上,嘆聲道:“吳亞軍和方蓉蓉是26號週五晚上去的亳州,27號方蓉蓉在她奶奶家陪老人,吳亞軍出去轉了一天,也許吳亞軍出去是打探路線,第二天派人去寺廟的。吳亞軍已經聯合了何琳娜針對小雷了,如果吳亞軍也參與其中的話,買兇想殺你的人應該不是你家。”
“吳亞軍怎麼會知道我去酒店赴雪薇的約呢?還知道我會從珞喻路去酒店,撞上莊明慧轎車的大貨車是提前埋伏在迎賓路上的。”
王逸風思索中雙手揉搓著臉龐,閉目想了一會,嘆聲靠倒在沙發椅背上皺眉不語。
幾分鐘後,張雪凝挺直身體推了下閉眼沉思的王逸風說道:“我理出一條線索。何琳娜說服吳亞軍共同對付張家,吳正海肯定早就猜到小雷來江城的目的,也想把張家趕出江城,就趁何琳娜想除掉我,讓你和胡清瑤聯姻,所以指使吳亞軍同意何琳娜的提議,何琳娜找到陳麗娜,讓陳麗娜聯絡上雪薇,由雪薇透露我的行蹤,何琳娜找人,吳亞軍安排撤退路線。”
“看來吳家還是不甘寂寞,想跳出來刷下存在感,想我因為你的事,遷怒於張胡兩家,最好來個三敗俱傷,吳家從中得利,好一招一石二鳥的計謀。”
張雪凝急忙握住王逸風的手臂,阻止王逸風要站起來的動作。
“可是我去酒店的事,我爸媽也知道,難道我爸媽也參與進來啦?還是我爸媽只是想讓雪薇把我騙去酒店關起來,再讓我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