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循正路去往仙庭,那仙庭就是洞天福地,若是你不得仙庭認可,此去仙庭,定會掀起軒然大波,腥風血雨。”
白虎聽到這裡,轉向玄武道:“玄武,你可怕了嗎?”
玄武慨然道:“玄武既稟天道,何懼之有。”
白虎擊掌叫道:“好一個何懼之有。”
索蘇倫見白虎玄武豪氣沖天,亦笑道:“奈何蒼穹界引魂臺未立,法度不周,否則索某定要相隨二位神君,去仙庭走一遭。如今就只好請煞月引路了。還盼承天先將通路所在告知一二。”
原承天笑道:“那條通往仙庭之路,魁神本該熟悉的很,其實就在五龍鎮魔山之中。那路口被五龍鎮魔旗掩住,自然難以探看。好在五龍鎮魔旗已被魁神升起,只需震開五光,就可現出道路。”
說罷手製兩道靈符,交給索蘇倫。
又細細交待道:“這兩道靈符中,一道為開路符,那道路上本留有世尊封印,此印非世尊不啟,你先用此符啟開封印,面前就現坦途。而進入通道之後,再啟一符,那封印自然關上,便你有二十四重天境界,也難開啟此印。”
諸修暗道:“二十四重天之後,就是禁重天了,那禁重天唯世尊可修,這便是說,這條路除了世尊,再也無人開啟。自是萬先一失。”
索蘇倫收了兩符,便出了蒼穹界,去尋煞月。
煞月在界外早就等得著急,既想知原承天傷勢如何,又不知向誰問起,她身為魔修,又是女體,落伽無那自然也不便與她說話。二人默然相對,甚是尷尬。
既見索蘇倫前來,煞月劈面就問道:“承天究竟如何?”
索蘇倫搖了搖頭,嘆道:“那承天之事,你著實不便問起。”
煞月不由面色一紅,強辯道:“怎的就不能問起,我既與承天有並肩作戰之誼,好歹也算是個朋友,朋友之間互相關切,又有何不妥。”
索蘇倫道:“幸好那九瓏是個曉事的,否則你身為女體,又對原承天關切若此,豈不是惹出事端來?你身為女子,自然該明白女子的心事。”
煞月不由默然,想來她若與九瓏易地而處,若見她人對原承天情誼非殊,也不知會生出怎樣的事來,也就是九瓏大度,一直視而不見罷了。
想起這件傷心事,著實不知如何瞭解。若是曉事的,自該一刀兩斷,但那男女之情卻與眾不同,越是意圖斷絕,越是熾熱無比,正所謂愈壓愈烈了,而明知此事又是無好結果的,因此把個魔姬煞月愁得不行。
煞月想到此處,不由心中黯然,喃喃道:“蘇倫,你卻讓我怎麼辦?”言罷泫然欲泣。
索蘇倫道:“我便指你一條明路,或可略釋你心中愁緒。”
就將相送白虎玄武暗去魔界,再轉仙庭一事,以魔界傳音之法細細道來,此刻因是在蒼穹界外,若是直言此事,就怕被仙庭大能所窺了。
煞月聽到魔界有條通路直入仙庭,心中亦是大喜,便道:“既如此,我也留在那裡,不必回來了。”
索蘇倫道:“你等去了那裡,若能留得住,的確不必回來,那處所在只怕比昊天界強出百倍去,想來必能尋到修行之地,我再讓迦羅陪你一道去,也好有個照應。”
迦羅行事穩重,也可在旁約束煞月一些,煞月心知索蘇倫心意,雖有些微不服,倒也不便懼她好意。
便笑道:“如此說來,反倒是我先走一步了,你與承天可要速速趕來。”
索蘇倫道:“等那界中之事一了,我必也要先行一步趕去,倒是承天為仙庭萬眾矚目,牽一髮而動全身。若想與我等會合,定又是一番驚天動地了。”
煞月不由嘆道:“為何承天要行一件事,就是這般艱難?”
索蘇倫道:“名滿天下,謗亦隨身。承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