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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夜,夏如謹對她的四個丫鬟簡略的說了一下國公夫人之事。
“今日我在孃的外間獨自想了許多,孃的中毒之因不明,疑雲團團,這些並非朝夕能解之事,而當務之急便是儘快尋找醫祖孫道揚,或許他能救娘,這個我們明日出去一趟。現在,你們四人合計一下,府裡誰適合當我們的眼睛。”
心蘭不解,“王妃,如此作何打算?”
“我畢竟是出嫁之女,不宜在國公府久留。但是這裡的一切情況從今往後我必須時刻掌握,特別是我娘院子裡的一舉一動。你們先行合計,找到合適之人,我再細說她往後要做之事。但是,此人玉嬤嬤不列入考慮,緣故待會再說。”
四個丫鬟依言合計了一番,都覺得國公夫人身邊的二等丫鬟李心月,心蘭的妹妹可堪此任。四人將合計出來的人選告知夏如謹。
夏如謹聽後,在腦海裡回憶了一下,腦海裡模糊有個影子,看起來是個穩重的女孩,只是才見過幾面,夏如謹也不瞭解李心月。不過,既然是四人合計出來的,她自當放心。“心蘭,讓你妹妹平日裡多留意我娘院子裡的人,認真察看她們都是誰的人,和誰有聯絡,同時暗地裡去打聽這十年間的事,院子裡的人誰來誰去,有何異常。還有,讓她也注意一下玉嬤嬤。對於玉嬤嬤,我並無懷疑之心,只是她的話我無法全信,我怕她還有些事瞞著我。”
四個丫鬟聽了,相互看了看,然後心蘭問道:“王妃,奴婢明白。”
“好,明白就好。你們下去吧,早點歇息,明日我們還要出去一趟。”
“是。”四人齊聲應道。話音剛落,便紛紛動身退下。
夏如謹等她們退下之後,自去安睡。躺下床,腦子止不住的在胡思亂想,想著想著便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夏如謹按時起床,晨運,然後到國公夫人的院子陪她用早餐。經過一夜,國公夫人的臉色不再如昨日那般蒼白,恢復了些許血色,精神尚可以。
“娘今日之氣色看起來比昨日好多了。”夏如謹笑說。
國公夫人用慈愛的眼神看著夏如謹,柔聲道:“昨日定被娘嚇到了吧。”
夏如謹微微點點頭,“是的。女兒當時挺害怕的。”
國公夫人聞言,握住夏如謹的手,笑著說:“那是孃的老毛病,心悸而已,並不是什麼大毛病。大夫說只要平時注意飲食,不吃油炸、辛辣之物,保持心平氣和就沒事。昨日娘和你一道用餐,說話間一高興便忘了此忌,吃了玉巻酥,以致於犯了老毛病。謹兒莫要過於擔心。”
夏如謹看著國公夫人,聽著她說話,感受著國公夫人掌心傳遞的溫暖,心裡酸澀難忍,鼻子不禁有些發酸。她忍了又忍,淺笑而道:“娘,我知道了。”
夏如謹靜靜的陪著國公夫人用完早飯,下了一盤棋,國公夫人便覺有些乏了。於是國公夫人自去休息,而夏如謹則帶上秋靈和心蘭出府,往金滿堂而去。
夏如謹等人到達金滿堂時,對她日日盼望的祝掌櫃見到她不由得眼冒金光,馬上吩咐自己最得力的夥計去把夏如謹迎到水字一號房,二樓走廊盡頭的房間。而祝掌櫃則從暗室進入夏如謹所在的房間,把夏如謹領進暗室,同時不忘通知眾兄弟。
當夏如謹帶著秋靈走進暗室,作於主位,秋靈站於一旁。
祝掌櫃笑意吟吟的恭敬的行了個主僕之禮,然後迫不及待的說:“主子,你上次留下給我們的建議,我們認真看了之後,甚是激動歡喜。我們經過深思熟慮之後,決定從此以後忠心追隨主子,竭力為主子辦事,絕無二心。”
上一次,夏如謹心知自己一名弱女子,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又名不經傳,定不能服眾。於是她便做了些準備,把將來的一些發展宏圖大業的構思以及一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