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得很辛苦,“怎麼不去?”“死都不去!”“莫不是怕了?”“怕?怕啥?我花鳩上不怕天下不怕地!死都不畏懼還怕什麼!”宰相揶揄的笑著,“某人這不是怕的都不敢去小解了麼。”花鳩咬牙站起,“誰說是怕他了!是不想再被氣的死了活的!”“好好好,你說的對,你有理。”已經站起來的花鳩坐下也不是,只能飛快的向外走,卻錯過了宰相向著永冶仙舉杯飲盡的一幕。
小解完了花鳩裡外都莫名其妙鬆了一口氣,嘲笑一下自己怎麼了,就聽到最不想聽到的聲音,“娶本凰子可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分呢,不是麼。”花鳩火速往回走,聽到他的話直接噴笑出聲,“福氣?我看是厄運吧!我說你也太高看自己了吧?別人說你貌若天仙你還真當自己是仙子了?”看著花鳩轉身停下,永冶仙輕輕柔柔的拿出一方白色綢帕擦了一擦額頭,擦完隨手一丟,“冰肌玉骨的本凰子,有什麼理由不用最好的?咳咳,不論是隨手丟棄的東西,或者是陪伴一生的夫主。”花鳩心裡狂罵腦殘,“可笑,那你為什麼不挑萬人之上的我國女帝陛下呢?”永冶仙驚訝的看了看花鳩,又拿出一方綢帕,微微彎腰湊近花鳩,用帕子墊著抬花鳩的臉小聲說,“有什麼理由不要一個年紀小的要一個老的快死的而且嫁給你本凰子就是唯一最高,但是嫁給女帝本凰子只能是萬千佳麗中的一個,咳咳,雖然本凰子有把握成為最受寵愛的一個,反正嫁的目的達到了,本凰子為什麼不選對自己有利的?本凰子又不是傻子,還是你是傻子?”你不是傻子全世界都是傻子!花鳩一轉頭掙開他的手,簡直氣的無話可說,感覺自己也快被拉低智商了,竟然跟個不要臉的傻子聊了這麼久,“女帝陛下可是壽比天齊,您這仙子還是嫁給天吧,我家這民居可容不下您這位仙!我現在就可以回答你,打死我都不會娶你的!”說完又走,永冶仙一丟手帕,“呵呵,話可別說得太早,到時候求本凰子可是很沒臉的。”沒臉?你稱第二誰敢稱第一啊!
這一個下午花鳩簡直是被氣的死去活來,見識到了不要臉之最,花鳩臉色不善的走進來,“怎麼?又談崩了?”“談?談崩?那能叫談嗎‘話可別說太早,到時候求我嫁你。’我真的要求他了!求這種腦殘千萬不要嫁給我!!!”花鳩按著嗓子模仿永冶仙的話,語氣模仿的惟妙惟肖,宰相笑得很開心,“你們兩個還是挺配的麼。”“配?配個…”氣的要爆粗的花鳩生生止住,後面的粗話吞回肚子,“看來是氣的不輕麼。”“是!啊!”“不是有一句話叫不是冤家不聚頭嗎。”“冤家?聚頭??求放過!現在要問我最不想看見的人他絕對排第一!”宰相笑笑沒有再說話。
酒足飯飽,看著登臺的表演大家都昏昏欲睡,永冶仙站起來目光清澈的看著女帝,“女帝陛下,不若仙兒獻上一舞請您賞析。”女帝早就想這麼說了,只是礙於永冶仙的凰子身份不好勉強,永冶仙這麼說當然正中女帝下懷,花鳩起身想出去透透氣,顯然永冶仙並不想讓花鳩如願,“這位大人可是看不上仙兒的舞蹈。”美人垂淚,如泣如訴,惹人憐惜,幾乎大部分的人都幫其埋怨花鳩,搞得花鳩憋屈無比,咬牙切齒的說:“天啟凰子之舞,想必定是如夢似幻,千金難買。”這話其實有一點說永冶仙自貶身價的意思,永冶仙更是一副楚楚可憐眼淚要掉不掉的樣子,讓花鳩都想陳贊一下,這回就連女帝都開始幫著他斥責自己了,花鳩只能老老實實的道歉,老老實實的坐下,永冶仙的眼淚秒秒鐘就不見了蹤影,“獻醜了。”
侍者們抬上一大塊長白毛毯鋪在中央的舞臺上,其中一人往屋樑上綁上一條巨長的白色綢帶,餘下的部分還能鋪張床,除了舞臺周圍密密圍著一圈圈的蠟燭,別的地方的光全滅,永冶仙依然踩著手走上臺上,接過一條白紗,跪躺在毯子上,把自己包裹在白紗裡,樂聲起,永冶仙閉著眼睛,慢慢拉下本來罩著頭的白紗,拉到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