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的絕色美女,一定會把持不住。對嗎?”。
蛇王道:“別人都說她是條母老虎,但我卻知道,在你看來,她只不過是條小貓而已。”
男人手中的紅緞漸漸的收緊,慢悠悠的道:“不論如何,陸小鳳也是我為數不多的好朋友之一,我只是想借他之手,幫我洗清嫌疑,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我很明白。我可以殺薛冰滅口,卻不會碰她哪怕一根頭髮的。”
蛇王緊繃的雙手忽然鬆弛,但他的脖子卻緊繃了起來,一雙眼睛也慢慢凸出眼眶。
他用僅剩的力氣。將最後一句話擠出了喉嚨:“金九齡,你如果敢騙我,我用我的魂魄起誓。定會在地下詛咒你……”
男人鬆開了緞帶,殷紅的緞帶無力的垂在蛇王的頸後。亦如蛇王的脖子,無力的垂在胸前。
他盯著蛇王的脖子。眼睛裡已露出一種奇特而殘酷的笑意,輕笑道:“你真傻,我現在就要去見她了,我相信許久之後,她才會去找你的,然後親口告訴你,你是有多傻。”
蛇王凸出的眼珠,已失去了光彩,顯得是那麼猙獰,又那麼的無奈。
一片寂靜中,風蕭蕭忽然走到了廳中。
他看著軟榻上的蛇王,嘆道:“你故意將我安排在那間房裡,就是想讓我看見這一幕麼?你明知道我就在旁邊,卻不肯求救,是一心求死麼?”
他緊了緊手中的劍,邁步而行,自言自語道:“不論如何,你都已經贖罪了,現在該輪到他贖罪了。你既然送了我那麼多劍,我會用其中的一柄,刺入他的腦袋。”
遮月的雲忽然飄開少許,冷清的月光灑進廳來,映在蛇王凸出的眼珠上,好似閃起了奇異的光,像是在笑。
月光不止照在這裡,還照著一條深深的巷子,深巷的盡頭,就是月光的盡頭。
一扇小紅門,攔住了月光,門的後面是座院子,院子裡只有兩間平房,房裡有兩個人,一個男人一個女人。
男人站在床邊,女人躺在床上。
男人手裡拎著件衣服,又白又軟的衣服,一件女人的衣服。
女人身上蓋著條被子,嚴嚴實實的被子,顯出玲瓏的曲線。
男人是金九齡,女人是薛冰。
金九齡將衣服捂在臉上,深深的嗅了一口,笑道:“這麼樣一個羞人答答、香噴噴的小姑娘,居然就是江湖中人人見了都頭大的“冷羅剎”薛冰,你說奇怪不奇怪?”
薛冰的臉已紅了,紅得就像是遠山的夕陽一樣,她果然很害羞。
金九齡笑得更開心了,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下了,道:“我敢打賭,你很快就會想從被子裡鑽出來的。”
薛冰已閉上了眼睛。
金九齡悠悠道:“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因為餓了整一天,就吃那麼多東西,還喝了那麼多水。”
薛冰的臉不再紅了,轉瞬發白,白的就像是最無暇的玉訣,她已經開始恐懼。
金九齡笑道:“到時你再不情願,也只能乖乖的從被窩裡爬出來,除非你想全身上下都臭烘烘。”
薛冰睜開了眼睛,憤恨的瞪著他。
金九齡看著她發亮的眼睛,忍不住哈哈笑道:“一個臭烘烘的女人,無論如何都不會好看的,我絕不強迫你,到時去不去茅房,你自己拿主意吧!”
說著,他又嗅了嗅手中的衣服,一副很陶醉的模樣。
薛冰死死盯著他手中的衣服,眼光忽然複雜起來。
金九齡閉上了嘴,他是很清楚,他的話已經足夠多了,想要使人恐懼,並不需要說的太多、做的太多,只需起一個好頭,人的想象力便會無限放大自身的恐懼感,直至將自己的意志完全摧垮。
他是六扇門的高手,天下第一名捕,平生遇見的惡霸強盜不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