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地在邊境增加兵力。而剛剛失去皇者的羅蘭,對於兩大帝國來說,就像一塊唾手可得的蛋糕。區別只是誰分得多,誰分得少而已。
只是佔領了北關,本應乘此良機揮軍南下的圖拉姆大軍卻遲遲沒有動作。這讓撒圖帝國看出了其中的一點反常,因此除了邊境不時發生的一點摩擦外,並沒有什麼比較大的動作。
帝國兩大軍團的兵權在一夜之間易主,動作乾脆利落,很明顯是經過了長期的謀劃。而幾個在整個羅蘭家喻戶曉的老將的出現,更是將愛麗絲直接推上了女皇的寶座。
羅蘭皇有四子。老大早逝,老二和老三早已被老四羅德發配到了邊緣的領地。愛麗絲的即位,只怕早在很久以前,便已在那個老人的頭腦中成為了既定的事實。
君權神授,在生命女神神殿裡愛麗絲的加冕儀式上,釋空帶著薇薇安姍姍來遲。薇薇安臉色有些蒼白,右手被微笑的釋空緊握在手裡,走進那神殿,卻又吸引了許多目光。
畢竟,在同一個時間的同一個地點,遇見兩個不相上下的絕品美女,對於許多人來說,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事情。
愛麗絲頭頂戴著用象徵生命的幽瀾枝編成的頭環,靜靜地坐在黃金寶座上,竟是浮現出一絲神聖的韻味。
金色的陽光在神殿穹頂古老的琉璃窗上落下來,恰好落在愛麗絲的腳下。蒼老的大祭司拿著一把雕刻著神秘花紋的權杖緩緩走來,當那權杖頂端落在愛麗絲頭頂皇冠上的那一剎那,一道莊嚴的鐘聲在神殿上空響起。
歡呼聲以神殿為中心向周圍輻散出去,大街小巷,隨處可見跪地祈禱的民眾。戰爭的陰影,在新皇登基的喜慶中,被驅散了許多。
釋空牽著薇薇安走到人群的前方,對著目光遊移,似乎在尋找什麼的愛麗絲微笑致意。愛麗絲同樣對著釋空淡淡微笑,完美的容顏在翠綠的幽瀾枝下散發著熠熠光澤。這一刻,在她腳下的陽光彷彿都被奪去了光彩。
眾人不禁在心裡對釋空重新定位,有變通者,已經開始緩緩地往釋空站立的位置移來。
釋空看著這些投機的大臣,心中不禁一陣鄙夷。羅蘭覆亡在即,戰爭一觸即發。此刻這個國家需要的,不是政客,而是強將!
忽然想起被自己遣往流放之地的修羅,釋空暗暗踹度那些少年,有幾個能夠真正練成自己臨走時交給他們的修羅之刃。或者說,有幾個能夠活著回來。。。。。。
國無強將,人必犯之!同樣教也是如此。釋空建立這修羅,便是要將它變成這初具雛形的佛屠教最強大的武力,目的唯一,便是殺。
不破不立!不殺。。。。。。何以建教?
這世界上該殺的人太多,釋空倒是不擔心那會觸及到自己良知的底線。目前所要擔心的卻是這朝不保夕的羅蘭---圖拉姆與撒圖,只要其一,便可以將這彈丸小國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這時一個身材高大,卻有些落魄的身影落入了釋空眼簾。他大概三四十歲年紀,穿著一套微微有些發白的帶甲長衣,靜靜地站在大殿的外圍。這整個人,給釋空的感覺便是一把槍,筆直而鋒銳!他的一舉一動彷彿都是被嚴格規定好的,眼裡始終帶著一絲肅然。
“他是誰?”,釋空指著那個人,對身邊擠過來的一個文臣樣子的佝僂老者問道。
文臣剛剛擠到這裡,正愁搭不上話,便聽到釋空對自己問的這個問題,不覺有些受寵若驚。
回頭踮起腳,有些艱難地望向那中年人,那佝僂文臣的眼中瞬時閃過一絲輕蔑。
“您說的是那個高大的中年人嗎。。。。。。”,文臣對著釋空輕聲道,聲音裡隱隱帶著些諂媚,“他只是個小人物而已,帶了一輩子兵,至今還是個偏將。”
“他叫什麼?”,釋空不置可否,對著偶然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