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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夙小襪一直睡到快中午才醒過來,她感到一陣頭痛欲裂,勉強撐起不舒服的身子坐起來。
她身上的棉被滑落下去時,倏然感到一陣冷寒,雙手很自然的想抱住自己的雙臂,這一碰觸,讓她彷彿被一桶冷水從頭上澆了下來。
快速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上半身赤裸,而下半身也僅剩一條內褲!
天呀!她並不是個這麼Open的女人,更沒有裸睡的習慣。
當她驚慌失措想找衣服時,手不經意碰到床上似乎有著什麼東西。
恐懼、害怕,讓她鼓不起勇氣轉頭去看,一手拉著羽絨被護住胸前,小心翼翼地挪開身子,開啟一旁的床頭櫃抽屜,拿出一把她備用的長型手電筒,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猛往那東西用力打下去。
沉睡中的忻炫彧莫名其妙遭受攻擊,痛得他馬上跳下床,顧不得自己全身上下只剩一條內褲。
“啊——”夙小襪終於看清床上的“東西”是個人,還是個只穿一條小內褲的男人時,嚇得只顧著驚聲尖叫,根本忘了遮擋住胸前又滑落下去的羽絨被,兩人就這麼裸裎相對。
忻炫彧低頭一看,才明白她大聲尖叫的原因。
只是,她也太過大驚小怪了吧,只不過是沒穿上衣,值得她尖叫成如此嗎?
他再度跳上床,為了不想自己耳膜被她震破,更不想讓隔壁鄰居誤以為這裡發生姦殺案,他趕緊搗住她的嘴巴。
夙小襪的嘴巴被搗住,她開始拳打腳踢想擺脫他。
忻炫彧沒料到她有這麼一招,逼不得已他只好手腳並用,將她壓在床上,兩人就這麼有了親密的肌膚相貼。
燙熱的感覺襲上夙小襪,受不了強烈的驚嚇,她整個人就這麼暈了過去。
忻炫彧看著她莫名其妙的暈了過去,趕緊放開她,先探探她的鼻息,知道她還有呼吸時,才安了心。
他可不想莫名其妙成了殺人犯!
待夙小襪再度醒過來,已是兩個小時之後的事,房間裡除了她以外,沒有第二個人。
難道那只是個惡夢嗎?
不對,她感覺到羽絨被下的自己依然只著內褲,所以,這絕對不是一個夢!
她趕緊下床,從衣櫃裡找出衣服穿上,撿起掉落的長型手電筒,走出房間,她發現客廳中也沒有人。“這應該不會是我的錯覺,還是……”
“你醒了。”
夙小襪被從背後傳出的聲音給嚇了一大跳,驚魂未定的轉過身,擺出一副會跟他把命拚的架式。“你到底是誰?是怎麼進來的?”
忻炫彧根本不把她的虛張聲勢看在眼裡,直接走到沙發上坐下。“喝了一整瓶紅酒,你的頭難道不會痛嗎?”
“酒!”記憶就好像倒垃圾一樣,整個傾洩而下,原來……“是你!”
“你還沒醉得太厲害嘛。”在她昏倒的這段時間,忻炫彧已經先請他的秘書去幫他買了全套的新衣服送過來給他換上。
昨天開車送她回家後,沒想到她另一個合夥人不在家,他只好從她的包包裡找鑰匙開門進來。
原本以為將她弄上床,就沒他的事了,誰知她竟然將他當成嘔吐桶,在他身上吐得亂七八糟、臭味熏天,吐完後,她繼續呼呼大睡,完全不知道自己所做的好事。
“你到底是誰?怎麼會知道我住的地方?你到底有什麼目的?你對我做了什麼?”她頭痛得快要裂開,但她有太多太多疑問,不問個清楚不行。
“你一次問那麼多問題,究竟要我先回答哪一個?”忻炫彧好笑的看著她那如驚弓之鳥、戰戰兢兢的模樣,覺得挺有趣的。
實在看不出她這種模樣,竟然能創造出那樣成功的品牌,他想這應該都是她另一個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