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見皇后跟在後頭,殿內侍候的宮人們大氣都不敢出。
再如何失勢那也是主子,也是南明朝的顏面。
故而皇后被剝衣鞭打受罰那日,奉命圍觀的宮人事後都被亂棍打死了。
這些人誠惶誠恐,低垂了腦袋一個勁的發抖。
金丹凝蛇腰一扭,冷豔一睨這些個瑟縮的人:“國君每日就寢要這麼多人侍候嗎?”
說罷,在眾人的震驚中,扯了彌赫錚的領口,迫他垂下腦袋來,在他耳邊小聲言語了兩句。
彌赫錚頓時眉開眼笑。
揮了揮手,讓旁人退下,偌大的宮殿內只剩下了三個人。
一下子寂靜了下來,彌赫錚一張臉卻忽而變得陰沉了下來。
他攬過金丹凝的腰,勾起她的下頜:“孤的教坊司什麼時候出了你這麼個美人兒。皇后今天似乎有些忙碌。”
手指順著向下,掐住了金丹凝的脖頸。
只不過還未用力,多了抹意味不明的打量。
聽得這話,宋櫻櫻立刻跪下。
“回稟國君,妾是想尋美人來為國君助興,只不過那一位不得司主歡心,故而臨時便換了人。”
後背上浸出一層冷汗。
若是今晚出現在這裡的真的是謝南汐,恐怕她們二人都逃不過彌赫錚的懷疑。
原以為教坊司的宮人是自己私下秘密結交,定不會被發現,卻沒想到,原來早已經被彌赫錚盯上了。
金丹凝未有絲毫恐懼,挑著眼瞼揚著紅唇,就這麼看著彌赫錚。
即便這暴君稍有不滿,頃刻便可以折斷自己的脖子,她依舊臉色未變。
這樣的男人...還不放在金丹凝的眼中。
她自然明白,若是她此刻有一絲的怯懦或者猶豫,這暴君才會要了她的命。
但越是這般,他越捨不得她死。
或者說,在嘗過之前不會讓她死。
“國君莫不是以為奴家是皇后娘娘的人?”
說著這話,噗嗤一笑,略帶嘲諷掃了地上跪著的人:“娘娘若是有這手段,奴家怎麼能近皇上的身?卻讓娘娘跪在旁邊侍候?”
彌赫錚收了手,手背撫著金丹凝的臉:“孤不過是問問,美人兒是司主為孤尋來的人,孤自是知道。”
他是清楚明白的,只不過卻想試探一二。
司主在皇宮多年,以前也是貼身侍候過的,自然瞭解他的喜好。
不知哪兒尋了這麼個美人兒來,膽子倒是大的很。
他在宮裡見慣了那些日唯唯諾諾,看見他便抖若篩糠的女人,早已厭煩。
今日得了新鮮玩意,卻也起了疑心。
見這二人確實所說的與他知道的不無二致,這才放下了心。
一腳踢開宋櫻櫻,攬著金丹凝便朝著床榻而去。
將人一把扔到上面。
伸手迫不及待就去解腰間的玉帶。
卻不想,金丹凝斜倚側著看她,身上薄紗之下,玲瓏有致,長腿交疊曲著,魅惑似妖。
“國君自個兒脫有何意趣?”
聽得這話,彌赫錚手一頓,舔了舔乾燥的唇道:“莫非美人兒想親自為孤寬衣?”
金丹凝指尖繞著頭髮,媚眼如絲:“這不皇后還在嗎?”
宋櫻櫻垂下了臉,上頭掛著淚痕,彌赫錚卻對美人兒的提議很是滿意。
“那便由皇后侍候吧。”
金丹凝巧笑倩兮,直了身子,拉住了彌赫錚的手:“那奴家要國君親自服侍。”
說罷,就將那雙手放在自己胸前白色的綢帶之上。
鬆散的綢帶下,飽滿異常。
只要輕輕一拉,便能一覽無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