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都感到有點奇怪。
孟空空倒也不願意多留惹人嫌,便笑道:“蘇樓主,透骨香是下三濫的名藥,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倒讓我們兄弟難做人。”
蘇夢枕乾脆就不再理他,伸手攙起了無情,往床頭走去,這才半回頭一斜眼,嘴角勾起一抹蕩人心魂的詭異笑容:“你還不走?”
孟空空和蕭白兄弟幾乎是逃也似的離開了聽霜小築。
因為蘇夢枕那一笑居然帶著一種銷魂的妖異,有著說不清楚的深長意味。
等他們奪路而逃,一個個坐在聽霜小築的門口那石桌上喘氣時,才開始議論紛紛。
蕭煞刀毒,嘴巴卻也狠,剛坐定就道:“沒想到,沒想到……原來…原來……”
蕭白說話一輩子轉彎抹角,陰惻惻的道:“原來什麼?”
蕭煞微黑的臉色倒開始泛紅,底氣也不怎麼足:“哈!那個蘇。。蘇。。居然偏好男風!”
蕭白淡淡的道:“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朝裡有的是喜歡臠童的主兒,何況那位成公子外貌武功都是頂兒尖兒的人物,搞不好咱們公子也一個照面就看入眼中了……”
孟空空這時剛抿了口著人送來的龍井,聽他們兩一唱一和,忍不住就一口茶水噴了出來:“胡扯!你們兩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嘴碎。眼睛放亮點,別讓人跑了。”
蕭白一笑住口,蕭煞猶自奇怪,小聲道:“那姓蘇的攆我們出來,不曉得什麼意思哩……”
方應看坐在寬敞的客廳裡,客廳的窗外就是平湖初雪的素雅風光。
窗臺上點著麝香,輕煙繚繞,滿室馨香。
方應看靠在椅背上微閉著眼,誰也不曉得他在想些什麼。
自從他敷了藥後就一直是這個樣子,恭立在他身後的五大刀王一獨子疑問納悶卻不知道該怎麼問出口。
兆蘭容終於忍不住道:“公子……”
方應看抬了抬眼,等她說下去,兆蘭容也自覺鹵莽,咬了咬下唇終於道:“公子不是答應了相爺設計他們兩人麼?怎麼反倒出手相救?我…我不明白……“
方應看又閉上了眼,話音如同夢中輕吟:“你不是孟空空。你當然想不明白。”
兆蘭容立即閉嘴。
她縱然刀法上不是很服氣孟空空,但對他的智慧卻不得不服。
她想不明白的事,一向孟空空都十分清楚。
但是她既然一開頭,另四人也忍不住了。當下彭尖就道:“我想,我大概知道公子的意思。”
方應看正輕打著拍子,不曉得在想什麼,聽他這麼一說,立即斂袖轉身,道:“哦?”
彭尖道:“相爺在朝中有諸葛先生制著,而公子卻越來越得皇上信重,最近大內最神秘的人物米公公也對公子有所表示,公子是認為和相爺破臉的時候到了?”
他說的小心翼翼,方應看也聽的認認真真。等他說完,才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我為什麼要和相爺破臉?有他做靠山,辦什麼事都方便。”
習煉天立即對彭尖道:“你說的不對。”
彭尖有點茫然:“那你說。”
習煉天傲然道:“本來是說好咱們不傷人,只將他們逼到老中青埋伏的地方由他們出手——當然這倒不是咱們就怕了諸葛和風雨樓那幫人,主要是公子儘量避開他們的糾纏好安心發展自己——但是老中青明顯違背了約定,先跑出來出了手,這就表明相爺對咱們不放心,既然他對咱們有防範,咱們為啥對他死心塌地。”
方應看忍笑道:“沒想到我對老中青的戲言你也作了真。”
習煉天恭恭敬敬的彎腰一揖道:“公子說話向來是真著假假,讓人琢磨不透。”
苗八方道:“公子,我瞧那姓蘇的真有點本事,為啥相爺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