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啥都沒用上,好不容易有這好玩的事還不叫我,我跟你小子急。”
曹乾坤是典型的油嘴滑舌,賊眉鼠眼,巨混黃牛黨:“我也是這麼想,兄弟有難,那就是兩肋插刀,在所不辭的事,一天工錢算個屁啊!”
對此,想來我爭辯下去也沒有意義:“也好,如果你們一個人去的話我還真不放心,切記,這件案子兇險異常,一天時間,我們重案組已經三個人受傷進醫院了,你們做事一定要按照我說的話去做,半點都不能出差錯。”
“是~領導,你還不快點說。”倆損友皆是一副鄙視嘴臉,他們倆一定是在想,當初我們倆在警校那成績,比你這神棍小子厲害好不好。
我從車上翻出一個針孔錄影器:“一會兒,我帶你們去調取監控錄影,你們查兩件事,一是死者受害時的情景,二是昨日的黃色小跑車撞人事件,記住,查到了就用手機記錄下來,查不到也沒關係,臨近中午的十一點,準時出發去古鎮青溝子方向,越過玉米地之後,你們會看見一排柳樹,柳樹前有一片秸稈纏的木柵欄,你們把這個監控錄影器就纏在其上。”
倆損友一聽哈哈大樂:“這小子,說的跟真事似的,就是,我們這是去監視誰啊,你就掐準了有兇手在野外溜達?”
“亂墳地。”我神色很嚴肅:“去了之後你們別害怕,千萬不要下去,監控頭拴上轉身就走,下午一點以前,回來接我,記住重點,事情辦的怎麼樣都不要緊,一定要給我守時。”
說完,我將警用勇者匕首,以及電擊棍分別遞給兩人。
“我靠,刺激啊,可不是咋的,跟拍電影大片似的,爽,這活兒我們兄弟幹了。。。。。。”
☆、第六章 鋒芒相對
我將王大雷和曹乾坤安排在縣級派出所調取監控錄影,把車給他們留下,自己徒步前往吳濤的家。
其實派出所民警得知我重案組的身份後,還是很熱情的,又要開車送我,又要派人保護,可這些我都拒絕了。
案件發展到現在,應該知道的事少打聽,別被太多迷霧遮蓋了判斷識別的雙眼。
再者,我有些信不過他們。
“咦~徐婆婆,您老這是做什麼去啊?”我來到吳濤家門口後,對面門徐婆婆挎著竹籃子,正好要出門。
徐婆婆一見是我,神色有些恍惚:“去給我那短命的兒媳婦選個墳地,對了警察同志,我兒媳婦什麼時候能下葬啊?”
“是啊,這都第三天了,局裡沒有人聯絡你們領回死者遺體麼?”我腦海裡閃過林若茵的影子,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將這事拖延了,否則驗屍結束後,應該在三天內安放停屍房,等候家屬出殯才對。
“沒有啊,警察同志,麻煩你幫忙聯絡一下,我想趁早把喪事辦了,讓阿誠死心,然後我們娘倆就去城裡過日子,不在這生活了。”徐婆婆說話時,老淚縱橫,晚景頗為淒涼。
“行,您老先去忙,我這就給同事打電話問問,過了中午以後,我去你家裡報信。”其實這就是一句話的事,但我這人,不確定下來的事就不喜歡直接答應。
老人家千恩萬謝後,挎著竹籃子走了。
看到這一幕,我心裡不是個滋味兒,那墳地給我印象詭異,老人家自己前去會不會有危險,王誠在家做什麼呢,也不說陪老人一起去?
孩子!
我靈機一動,站在王誠家門口問:“王誠在家嗎?王誠~王城~”
一連問了幾聲都沒有人回話,想來,要麼就是王誠不在,要麼就是一個人偷偷哭呢。
這個重情重義的漢子啊,若非瘸腿,當真是個好男人,嗯~我一定儘快破案,幫他伸張正義。
轉身,我就要去吳濤的家,然而這一刻,我忽然停住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