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在一起,做一些有意義的事,一如你的畢業論文,老了才不會後悔吧。”
我忍不住苦笑:“那是失戀後的奮筆疾書,不信你問老曹和大雷。”
曹乾坤嘿嘿笑道:“不敢揭穿領導的老底,那可是找死行為。”
“次奧~”對此我相當不滿:“咱這一隊全都是關係戶,毛球領導,不過也正是因為這樣,咱們更應該幹好了,別讓人抓住小辮子在背後議論。”
王大雷胖臉猛點:“這個我贊同,傳傑經驗多,咱就聽他的。”
“嗯嗯嗯~”眾人紛紛贊同,唯獨張檬嘟了嘟小嘴兒。
我又道:“這樣,蔣怡和老羅合作過,對後勤有經驗,此行你和大雷就負責後勤,我們四個做為刑偵突擊手,老曹你還有一個多餘的任務,注意保護兩個女孩兒的安全,與大雷互動連結,時刻想好退路,大家記住,但凡地區派出所解決不了,蹦出而發的鬧鬼殺人事件,作案手法無不離奇百變,一定要小心應對,我的原則是,案子可以破不了,但人務必安全,都明白了吧?”
這些話,是在省局會議室無法談論的事,出門在外,我就必須交代了。
“明白~明白了~”在眾人回答以後,我們在路上又探討了一下案情。
十一天以前,陝邊陵墓園地之中,接連死了兩個人,一個是墓地打掃工唐燕,另一個是鄰村的釘子戶劉柏昌。
死兩個人不至於鬧到我們重案組,但是在地區民警查案時,有人嚇瘋了,有人自閉了,有人陷入沉睡,晚間去墓地查案的六位民警,在七天後,皆暴斃身死。
四天前,地方民警將此案上報到重案組,便不敢再查什麼了。
今天,我們來了。
抵達陝邊分局派出所以後,地方公安局局長張懷遠帶人迎接。
一眾民警極其熱情,張懷遠深呼口氣驚道:“省廳對我們這裡真是太重視了,竟然把小四爺給派下來了,久仰~久仰啊~”
“小四爺好~小四爺你好~”一眾民警紛紛打招呼。
我擺了下手道:“眾位兄弟不必客氣,現在時間緊迫,未免再有人死亡,就先帶我們去看一下死者屍體,以及犯罪現場吧。”
“好~”前往停屍房的路上,張懷遠連忙道:“小四爺,在報告書上有一件事我沒法寫,我們六位民警組員臨死之前,並非什麼話都沒說。”
“哦~那他們說了什麼?”我大步流星走向停屍房。
張懷遠連忙跟上道:“六位兄弟在臨死前,其中有兩人患有自閉症,其餘四人皆異口同聲的說,他們在陵墓見到了一隻兔妖,兔子妖怪成精了。”
張檬撇撇嘴兒說:“山澤大川無限遼闊,兔子有一米多長的存在,這也不乏少數,可從未聽說兔子精傷人事件。”
“豈止一米!”張懷遠急忙反駁:“四位兄弟都說,那黑兔子比一頭黃牛還大,黑暗中奔跑起來,猶如一道黑色閃電,他們正是被那黑兔子撞上,或是碰到,就被鬼附身了。”
楚幻雪調皮的吐吐小舌頭:“兔子比牛還大,那可真是妖精了,呀~說不準那兔子精幻化成人,從墳地裡出來害人了。”
曹乾坤頓時頭暈目眩:“小幻雪,咱跟隊長一起出來的,你給隊長留點面子行嗎?”
我笑了下道:“大膽設想,小心論證,在沒有看到證據之前,你們怎麼想都不過分。”
隨後,我們一行抵達了停屍房,面前八具冷藏屍體。
我和楚幻雪是法醫出身,由我們兩人先上去檢視。
近來我的感觀力量無比強大,觀察細緻入微,瞬息之間就分析出極多情報。
第一具屍體,鄰村釘子戶劉柏昌,死亡時間12天,渾身六處骨折,是被鈍器毆打致死,可疑的是,他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