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當地四季都不冷,屋裡的窗子格外大,至於廳中,只要大門不關的話,在街道上就能看見裡邊,主臥室更能看到遠處的青溝子山。
“或許人家有別的原因嫁給王誠,你們沒有證據,怎麼就隨口說人家懷孕了呢?”我問句話,掩飾自己對她的不信任。
陸美蓮平素就不著調,也沒在意:“哼~劉藝嫁過來以後,七個月生娃兒,雖說有七月早產之說,但那機率多小啊,怎麼就這麼巧偏偏落在她的身上,還有啊,近期好多天了,我們都沒有見過王誠家的小王達,十之*被王誠送人了。”
“送人!”我吃了一驚,這可是案件的另一大線索,劉藝死了,可是矛盾點始終找不到,現如今扯到孩子身上那可就有說法了。
陸美蓮又尷尬笑笑:“我們這些老孃們瞎猜的,孩子的事不知道,不過劉藝那個小*呀,確實不正常,絕對是心裡有鬼。”
“嗯~我聽說她和你們家老孫走的挺近,是麼?”我突襲一問,附帶凌厲的眼神。
陸美蓮果然急了:“這事可跟我們家老孫沒關係,都是劉藝那個小*,有事沒事的就坐在老祖宗的太師椅上,我家老孫開車進出吳家,她就總坐在那瞅,起初我都沒怎麼在意,誰知道後來兩人去城裡看電影被鄉親們看見了,我這才去王誠家大鬧一番。”
這劉藝口味還真重,我搖了搖腦袋:“你什麼時間鬧的,他們傢什麼反應?”
“得有兩個多月了吧,劉藝那小*被我罵的不說話,徐老太太氣個半死,後來王誠那個傢伙把我轟出來了,哎~警察大人,事是這麼個事,你可別懷疑王誠啊,我雖然瞧不起他,但我倆是一起長大的,我知道他絕對不會幹這種事的。”峰迴路轉,陸美蓮居然這麼說了。
我腦海一時迷茫,不是王誠家、不是你們家,那就是吳濤家了麼,可人家是鉅富,沒事殺你農民工的媳婦做什麼,這也沒道理啊?
這時陸美蓮的神色忽然緊張起來:“警察大人吶,我跟你說,我們這古鎮犯說道,你還別不信,但凡是碰觸廳中太師椅的,必然死於非命,要不然的話我把這好地點的房子賣了,去城裡住多好,唉~劉藝那個小*,不聽勸,也是活該。”
我感覺這話裡之中,蘊藏頗多:“劉藝死時,她的脖子上像是被野獸撕裂了,在過往死於非命的人裡也是這種死法嗎,你都知道什麼?”
陸美蓮膽戰心驚,嚇得渾身一激靈:“又是這麼死人的麼,真讓人��幕牛�沂���昴悄昃駝餉此攔��鋈耍�罄辭肓爍隼系雷鞣ㄆ槳參奘露嗄輳�秩緗裼擲戳耍�飪燒媸竅湃稅。 �
“對了,古鎮北側越過玉米地,有一片墳地,我再不懂風水,也知曉墳地不可設在積水之處,你們古鎮將墳地設在斜坡下方,中間又隔個木柵欄,受風又受水,這是何意?”我只要一想起那片地方,心中總是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陸美蓮也是迷茫的搖了搖頭:“墳地應該在什麼地我不知道,但自從老祖宗開始,我們就是這麼一輩一輩傳下來的,倒是那個木柵欄有個說法,說是到了晚間誰也不能去看墳地,否則就會被老祖宗招下去伺候了。”
說到後來都是些封建迷信,這話沒法嘮了,正巧我搬的“救兵”趕到,起身告辭。
離開陸美蓮家後,發現我的公務車就在門口。
車裡邊坐著倆損友王大雷和曹乾坤,大雷是修車的,有我車鑰匙,他經常像守護天使一樣出現在我身旁,幫我盡職盡責的照顧好愛車,若是談錢他鐵定會打死我,這貨是個饞嘴胖子,我工資和優惠券不少,沒事就請他倆吃一頓。
我上車後,疲倦的揉了揉太陽穴:“老曹,耽誤你這黃牛一天也就算了,胖子還有班,怎麼把他也拽上了?”
“哈哈~”王大雷回頭錘了我一拳:“警校學了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