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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好在這個病人好像並沒有那些二世祖的臭毛病,只要不觸及他的底線似乎很好說話的樣子,這也讓殘狼顯得更加接近。
“神經病”王曉雲暗自嘟囔了一聲,走上前來毫不客氣的一把將配槍奪了過去,隨即熟練的卸下了彈夾,“再讓姐姐我看見你拿著這東西瞎比劃信不信我把你轉到精神科去?”
肉疼的撇了眼被眼前的這名囂張的護士姐隨意丟在另一張床上的配槍,殘狼無奈的點點頭道,“你能不能先扶我去下洗手間?”
“哼”
王曉雲冷哼一聲,重新把手槍撿起來將彈夾插回去,然後擺在了殘狼的枕頭旁。她知道這個已經生活不能自理的奇怪傢伙是離不開那把槍的,而自己每次也只能靠搶過來他的槍拆下彈夾洩憤。
看著被丟在枕邊的配槍,殘狼嘴角扯起一絲笑意,隨即偏過頭去耐心等待。
王曉雲當然不可能扶著他去洗手間,現在他的身體連翻身都不允許,怎麼可能下床移動。
將床頭搖起,王曉雲再次狠狠的瞪了殘狼一眼,這才一把掀開殘狼的被子,又從床底下拿出一個尿壺放在了殘狼的胯下並把那個小dd給擺正好。
“好了叫我。”說完,王曉雲重新拿起殘狼的配槍離開了辦公室。除了伺候殘狼起居,王曉雲還多了一個特殊的任務,幫助殘狼擦槍,最讓她咬牙切齒的是,這個命令還是院長親自下達的
“該死的傢伙等你病好了老孃一定要收你的擦槍費”護士臺,王曉雲一邊咬牙切齒的發著毒誓一邊熟練的將手裡的配槍拆開。
槍支保養王曉雲可不是和殘狼學的,怎麼說自己的父親也是一名參謀長,手槍這東西可是從小就沒少摸,雖然不清楚這槍的型號,但如果僅僅是保養卻難不倒她。
正當她拿著一塊鹿皮擦著套筒的時候,另一名護士小李走了過來,“呦雲姐又在擦槍啊?小心走火啊哈哈~~”
“死去”王曉雲沒好氣的將鹿皮丟在那名護士的臉上,快速的將桌子上的零件組裝起來隨即氣呼呼的拎著手槍朝著殘狼的病房走去,身後那名護士也不惱,只在那裡掩著嘴偷笑。
見這護士姐進來,殘狼不動聲色的將袖口裡的戰俘匕縮了回去,防衛,已經成了他的本能。
“你的槍。”王曉雲將配槍遞給殘狼,隨即將尿壺端了出來,又從桌子上抽出一條消毒溼巾幫忙擦了擦,這才將尿壺端進洗手間。
鬱悶的拿起配槍扣動扳機,清脆的撞針空撞聲讓殘狼心底一陣踏實,“咔嚓”一聲頂上一顆子彈,殘狼低頭看了眼自己的小小狼。
每次的這個時候,殘狼都覺得尷尬無比,雖說自己也經歷過男女混浴(法國軍營的優良傳統),甚至於以前接受訓練的時候還幫一名戰俘接生,但再怎麼說自己也是個男的啊,這大姐怎麼就這麼淡定?
“小子,給姐姐說說你的身份吧?你到底是哪個軍區哪個部隊的?”王曉雲從衛生間走出來,一邊擦手一邊不死心的問道,幾乎每次照顧殘狼之後,她都會問這麼一句。
“保密條例你不清楚?”殘狼壓下心中亂七八糟的想法冷冷的說道。
“你說吧就說給我一個人,我一定按照保密條例的要求不告訴任何人”王曉雲一邊哀求一邊舉起右臂發誓道。
“你真的能遵守保密條例?”殘狼嘴角掛起一絲笑意。
“你在懷疑我的能力?”王曉雲虎著臉說道。
“當然不懷疑”殘狼嚴肅的說道,“因為我也能遵守”
“你”王曉雲知道自己被甩了,氣呼呼的站起身來一把抓住了殘狼的領口,原本平坦的病號服也被弄出了一大塊褶皺。
“臭小子,你竟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