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男人,保護你。”
初月心頭震撼,生平第一次有種被人征服的感覺,傅真是像個大男人了,連我在他面前也像個小女子一樣。
內心感到欣悅喜悅,唇角不覺一笑露出微笑來。
謝傅將她放在榻上坐下,問:“月,我很強嗎?”
初月據實而言:“雖然你勉強上的了檯面,如若遇到端木慈之輩,你就跟個娃娃一樣,毫無反手之力。”
或許旁人不知道入道是何種高度,初月卻有發言權,謝傅問道:“九方長鯨實力如何?”
初月問:“誰?”
“此人是道門六聖之一。”
“不認識,我只認識雲弱水,上次在雲塵山遇到的那個蓬來仙門弟子就很不錯,依你目前實力,差不多能與她戰個平手。”
“雲臥雪有這麼強嗎?”
“算不算強我不知道,至少比其他幾個厲害多了。”
“比王定波還要強嗎?”
“王定波又是誰?”
“最後出手的那個男人。”
“那一招天劍已經是道下極限,今後你遇見她使出此招,一定要避開,切不可與她針鋒相對。”
“為什麼,你不是說我能與她戰個平手。”
謝傅還想說他也有絕招,就聽初月說道:“你如果壓不了這一招,她死,你也得死。”
謝傅留了個心眼,將此話記下,嘴上笑道:“你就不能說一句你很強,誇誇我。”
“你很強,強死了。”
初月嘴上雖如是說著,表情卻一臉不屑,檀唇嚅動滴咕:“廢物……”
謝傅雖然聽見,卻報予一笑,在你眼中就沒有人不是廢物的,嘴上關切:“月,你感覺怎麼樣了。”
“死不了。”
當初身上揹著三大秘篆,還能活下來,何況現在最為陰毒的月陰死篆已解。
“是不是雷罰篆發作了?”
初月看了謝傅一眼:“你以為呢?否則你能碰到我。”
謝傅看著她臉上蒼白的樣子,有點心疼道:“我離開的這些日子沒少受折磨吧。”
初月澹道:“習慣了。”
謝傅不悅道:“就不能承諾自己很柔弱。”
初月古怪的看他:“這點苦楚都承受不了,還算什麼武道中人。”
“我就是……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