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的是粗魯野蠻吧。”
洛楚妝手朝外面一指,冷聲說道:“我這裡不歡迎野蠻人,請你出去。”
隨著抬臂,胸襟芙蕖顫顫,謝傅只覺微微暈眩,魂魄走蕩,心中一訝,剛見面,此女就對我施展玉女之術。
念頭剛起,人就來到馮淑妃橫陳夜,眼前滿是雪光圓物,瑤花篆草……
洛楚妝見謝傅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雙眼失神,輕蔑傲笑:“什麼深藏不露,不過爾爾,若非玄女早有吩咐,現在就挖了你這賤舌頭。”
說著伸手去了件錦緞大披披上,遮住身上美妙風光,人重新坐在梳妝檯前懶梳慢描,而謝傅像尊凋塑一直一動不動。
時間無聲流逝,洛楚妝髻發插上最後一根玉簪之後,才轉頭看向謝傅,眼眸微微一眯,嘴角露出一絲玩味的冷笑:“節度使又如何,還不是任我擺佈。”
目看謝傅,檀唇微動:“走過來。”
聲腔高平調帶著懶音,聲線輕柔如從天上飄落,若有若無。
在這種聲音之下,謝傅如被操縱的木偶行到洛楚妝的面前去。
洛楚妝坐著昂望這個名聲在外,具有傳奇色彩的男人,一種征服的衝動油然而生,羅裙裙襬微微一蕩,微微翹足,露出一隻穿著繡花鞋的纖盈蓮瓣來。
“趴下去,幫我把鞋脫了。”
謝傅行屍走肉般蹲了下來,洛楚妝見了不知為何咯咯嬌笑起來。
不知道有多少強人栽在他的手上,今天這人卻栽在她洛楚妝手上,這種喜悅的成就感難以言喻,譏諷說道:“節度使大人能為我脫鞋,願意不願意啊?”
謝傅手觸洛楚妝繡鞋,手卻順著微微盪開的裙襬滑到腳膝後面的膕窩處,一手勾住她的雙膝,一手摟住將她小蠻腰,哈哈大笑一聲就將她橫抱起來。
洛楚妝毫無防備之下吃了一驚,剛要做出反擊,身體筋脈卻是一軟無法運氣。
這截脈手段真實是好,小韻雖然老用這個整的他動彈不得,倒也讓他學會了這門手法。
要不然依洛楚妝這種武道高手,殺又殺不得,綁又綁不住,還真不好處理。
洛楚妝驚呼:“你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