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
“你先回答我,她是與不是?”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李徽容說道:“就當她是吧。”
“是又如何?”
“或許她們被帶到某一個地方。”
“什麼地方?”
“這全是我的猜測,並未經過證實,我不能信口開河。”
李徽容說著卻眉頭緊鎖,惹惱了謝傅,不知道要帶來多少血雨腥風,所以她不能信口開河。
謝傅卻是心繫蘇淺淺的安危:“你就把你的猜測說出來,我再自己判斷。”
李徽容搖頭:“此事等我調查清楚,然後再給你一個準確答覆。”
如果可以,李徽容不想透露李家黑暗的一面,畢竟她也是李家人,這會讓她與謝傅的合作關係變得薄弱。
謝傅沉聲:“等你調查清楚,黃花菜都涼了,而且這不關你的事,你未必會上心。”
“你放心,我會把這件事當做我的事來辦。”
“該不會你就是幕後主使吧,所以才遮遮掩掩。”
李徽容看著謝傅,什麼叫惱羞成怒,這就叫惱羞成怒,冷笑:“你就當是我做的吧。”
謝傅動手製住李徽容,冷聲道:“你敢動我的人!”
李徽容淡笑:“我動你的人又如何。”
就這樣僵持了十幾息之後,謝傅還是鬆開手,他當然知道不是李徽容乾的,只是想逼李徽容說清楚,進入把她隱瞞的說出來。
,!
這一變化之後,氣氛變得有些僵固,安靜無聲中,謝傅動手提起酒壺朝酒杯倒酒,卻發現酒壺已空。
李徽容問道:“還喝嗎?”
謝傅嗯的一聲,李徽容離開,竟取了一罈酒回來,還有兩個碗。
謝傅疑惑看她,李徽容笑道:“我早就準備好了,原本以為很快喝完,沒想到還原封不動。”
說著伸手將桌面上的酒壺杯子掃落地面,將碗擺好,分別給兩人倒了滿滿一碗酒。
見謝傅動也不動,李徽容端起碗:“我先乾為敬。”
咕嚕咕嚕一碗飲完,嘴角逸著酒水,將碗在謝傅面前倒扣,示意一點沒剩。
這讓謝傅想起在玉塵山,兩人初見初識,毫不設防引為酒友的場景,當下端起碗來,也跟李徽容一樣,咕嚕咕嚕灌入喉腹。
烈酒如吞火,一碗喝完,謝傅感覺整個喉嚨連著肚子都似火在燃燒一樣,緊接燃燒到全身,烈火焚燒卻又痛苦無比。
李徽容面色紅如成熟果子,突然憋腫的臉連聲咳嗽起來,卻是終於被烈酒嗆的受不了。
謝傅見狀哈哈大笑:“娘們。”
這並不是謝傅第一次叫她娘們,只不過這一次李徽容卻一點都不生氣,見謝傅也咳嗽幾聲,忍不住譏誚:“你也是個娘們。”
謝傅開懷一笑:“哈哈,我是個娘們,不過有一說一,這酒辣如椒更勝火,到底什麼酒?”
“這酒名叫英雄伏。”
“英雄伏,聽都沒有聽過。”
“這就是我讓左青用百年陳酒重釀的,特意為你準備的,名字是我給取的。”
“釀酒大師左青?”
“很奇怪嗎?”
“我聽說他已經金盆洗手,不再釀酒,世間也再也喝不到左青親手釀的酒。”
“你知道左青為什麼金盆洗手,對外宣佈不再釀酒嗎?”
“為何?”
“因為他再也找不到極品陳酒,釀成好酒來。”
“那他又為何願意為你釀酒。”
“因為我能滿足他釀出好酒的願望,左青已經成為我的家奴,只為我一個人釀酒。”
謝傅哈哈大笑:“好你